“我。。。。。。。”
刘素心哑口,如遭雷击般坐在地上,泪水不断地往外流,说不出话,只是不断的摇着头。
见她这般,凤崇西心里便已明了,甩手怒喝。
“我今日定要休了你!”
此话一出,刘素心脸色煞白,直接再次扑身到他的脚下,“老爷,老爷,我们几十年夫妻,您不能赶我走啊!”
“老爷,我与您相处二十余载,您说过会一直与我白头到老的。”
狠狠一脚踢开,凤崇西咬牙切齿,“我是说过这番话,但没料到你是这样的人,事到如今,这承诺也可不作数!”
“你这般毒妇,不要也罢!”
此刻的凤心涵如同遭雷劈一般看着这一幕,她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陷害凤汐月的,怎么现在成了她们母女俩在这受训。
一时间呆呆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这时凤文芸急哄哄的冲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刘素心身边,“爹,爹,您饶过母亲吧,念着母亲多年来为您生儿育女,操持这个家的情分上,您饶过她吧!”
听着丫鬟来报,说母亲下毒害祖母被抓,她又气又急,连忙赶到此处。
“不关你的事!你不要管!”瞥了一眼她,凤崇西冷呵一声。
“你我这么多年,难道就这般不念旧情吗?何况母亲此时并没有大碍,您就要休了我,天理何在啊。”刘素心缩在凤文芸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爹,是母亲一时糊涂,才犯了这样的错,求您饶过她吧!”凤文芸也紧接着求情。
横眉紧蹙,凤崇西有些心软下来。
的确,从澜城到这里,他们夫妻俩已历经二十多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何况此时的刘素心还是风华正茂,现在又是这般可怜模样,看得确实有些心疼。
察觉到他已动恻隐之心,凤汐月凉凉开口。
“祖母现在无碍,那是因为我们及时止损的原因,虽说你们只是下了泻药,平常人吃了几天过后便可没事,但是对于祖母来说,那便似是毒药一般,她这般高龄怎能扛过!”
听到这话,凤崇西的眉间的黑线又深了起来,狠了狠心,不再看刘素心哭泣的模样,扬起手冲着一旁的下人吩咐,“拿纸笔来!”
“爹,爹,不要啊!”
“老爷。。。。。。。”刘素心死死的拽着凤崇西的衣摆,“你休了我,定会害了心涵他们几个的啊!”
“此事若被别人知晓,信宏,之文他们还怎么在这玄阳城自立,所有人都会耻笑他们的!”
说着,又将一旁呆若木鸡的凤心涵拉倒跪下。
“还有心涵,心涵,她还怎么能嫁给太子!”
浑身一颤,凤心涵猛的回过了神,面无血色慌道:“爹,爹,您饶过母亲吧!我。。。。。。我是一定要嫁给太子的!”
此刻,凤崇西也反应了过来。
的确,有一个被家族赶出的母亲,传出去谁还跟他们一同共事。
他的两个儿子日后的官场之路,到此便会夭折。
蹙紧着眉头,他将目光看向了老太君,支支吾吾道:“母亲,这。。。。。。”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老太君沉沉的摇了摇头后,双目紧闭,“也罢,因她作孽害了几个孩子,实属不划算。”
“唉!老生也不管此事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望着母亲这般失望的样子,凤崇西心下也很是为难,沉默了半晌后,冷声道:
“即日起,你给我滚去祠堂,面壁思过,别再出来惹事!”
“南院管事之权以后也退下吧,交给凝梦。”
一下子就被夺走了仅有的管事之权,刘素心如遭雷击。
她惊恐看着凤崇西摇着头,泪如雨下般掉落,痛哭道:“老爷,您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我不活了!”
说罢,猛地爬起身就要朝着门口的柱子撞过去。
“娘!”凤文芸惊呼。
众人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