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这一罚,宫里的人闲言碎语少了许多。
也没人敢议论华妃了,但都在说安陵容,
年世兰知道了,对这些见风使舵的人嗤之以鼻。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当你位高权重时,你会现这个世界和谐很多。
因为所有的不满与不如意都倾向弱者。
安陵容是真的狠,将夏常在的脸打的稀烂。
虽说是华妃的命令,可她这一看就是公报私仇啊,宫里的宫女奴才都是明眼人,这打巴掌的脸可不是那样的。
这也导致她在宫里的人缘一落千丈,虽然夏春冬以前是经常欺负她,可人们往往更偏心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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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兰在书房看账本。
这不是宫里的账本,是她庄子上的账本。
她进王府时只是个侧福晋,她的嫁妆不能越过王妃去,没带多少东西进王府。
这些都是她父亲自她进宫后给她的,
给了郊区家里最大的两个庄子,和三个铺子。
她是年家唯一的嫡女,就算家族里有人有意见也不敢多说什么,按理说,出家女不该拿家里这么多东西,可她两个哥哥都没说什么,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过,这天有好几个月没下雨了,每天都是阳光烈日,庄子里的收益差的很!
“今年竟没有去年收益的一半!”年世兰眉头微拧,叹了口气,“咱们庄子收益都这样,那些靠天吃饭的老百姓怎么办哪?”
她的语气里带着些担心,脸上也有了几分忧愁。
颂芝这时掀开了帘子进来,笑着说道:“娘娘,你看奴婢给您带什么来了?”
“什么东西,搞得神神秘秘的?”年世兰的目光被吸引了,也没在纠结刚刚的事情。
颂芝帮着将吃食端上桌子,并解释道:“这东西已经拿去太医院看过了,太医院的刘太医说这个可以吃!”
“这是红薯,烤着吃别有一番风味!”
颂芝说着,就将覆盖着一层焦糖的红薯对半分开,里面是金黄的,看着软软糯糯的,香气一下就飘了出来,让人垂涎欲滴。
年世兰也忍不住接过颂芝递过来的勺子,挖了一点,甚是香甜,感觉入口即化,只留下了让人缠绵的香气在口中。
“哪里来的?小厨房什么时候还捣鼓这样的东西了?”
颂芝笑的神神秘秘的,“不是小厨房弄的,是望舒,上次娘娘您亲自给他赐的名字。”
“他就在门外,想来给娘娘磕个头。”
年世兰淡笑了一下,“快让他进来,今日太阳晒的很!”
“哎!奴婢这就去叫他!”
望舒一进来,先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才说道:
“奴才多谢娘娘赐名”说着还不意思的挠了挠脑勺,“奴才没什么好给娘娘来谢恩的,这红薯是奴才亲自种的,不值什么钱,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说着,又实诚地磕了一个!
年世兰刚刚的烦恼,被他这一搞,一扫而空,拍腿笑道:“行了,快给扶起来!”
“再磕几个,可就要把本宫的殿给磕坏了!”
“到时候可饶不了你!”
年世兰笑地眯眼,脸上洋溢着明亮的笑容,神采飞扬的。
望舒也跟着乐的像个傻子,一个劲的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