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洧是我儿子,他很优秀,我为他骄傲。”郁瑧笑了笑:“我知道有很多关于我以权谋私的猜测,这些谣言也给我们一家的正常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我将以个人名义对造谣者提起诉讼,并且不会放弃追偿的权利。”
现场一片哗然,躺在沙上看新闻的余文一下子坐起身子,郁上将的老爸好帅,而且还级护崽崽。
“看什么呢?这么激动?”
秦戈擦着头站到余文身后,俯下身搂着他的脖子。
“郁上将父子的感情真好。”
“那可不,从小我最羡慕的就是郁洧了,他两个爸爸不管刮风下雨都会一起来接他回家。”秦戈笑着绕到沙上坐下,将余文抱坐在腿上,“我也跟着沾光,天天跑他家去蹭吃蹭喝。”
秦冶不允许他吃零食,但郁洧家有好多零食,郁洧胃口很小,郁溱只喜欢甜食,大部分零食都进了他和林故的肚子。
“说实话,那时候我一直觉得郁洧会成为一个文学家或艺术家之类的,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成为一个军人。”
毕竟郁洧小时候瘦得像竹竿一样,大风天拉个绳子都可以当风筝放了。
“家传身教耳濡目染嘛。”余文蹭了蹭秦戈,“但是你也很厉害啊。”
秦戈但笑不语,他最开始根本不想成为医生,他想和郁洧、林故驰骋战场并肩作战。
后来他现,救死扶伤也不是那么无聊,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更为弱小的人。
“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秦戈关闭电视,抱起余文朝卧室走去。
“睡觉就睡觉,你扯我衣服干什么?”
余文捏起拳头轻轻打着秦戈,气冲冲地看着眼前的人。
“咱们好几天没见,想你了嘛。”秦戈亲了亲余文,抬手盖住他的眼睛,“我保证就只亲亲,不做其他的。”
“你……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余文双颊通红,小声道:“我明天还要上班。”
秦戈微微一笑,他可没打算让余文去上班呢。
反正公司是周斯羽的不是余文的,倒了也不关他的事。
“阿嚏!”
坐在星际列车上的周斯羽打了个喷嚏,总感觉有人在咒我。
联盟军区实在太狗了,竟然在队员全部出后才将数据录入系统授权,害得他比郁洧晚一天启程。
更过分的是,郁洧一行人直接乘坐直达的星际飞船,他倒好,得倒好几趟列车。
踏出车门,漫天黄沙裹挟着白色的雪花打在脸上,周斯羽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喷嚏。
这破地方怎么能这么奇怪?明明艳阳高照,天空却飘着大雪,很晒,但没有一丝温度。
站台上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工作人员走来走去,不停地用狐疑的目光打量周斯羽。
来这儿的除了军队就是科考团队,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一个人来。
“小朋友,你是来干嘛的?”
一个男人接过周斯羽的票,上下打量着周斯羽。
二十多岁,长的很漂亮,一头红色长扎在脑后,穿得很单薄,背着一个很大的旅行包,一看就没来过这里。
“找……找人……阿嚏!”
周斯羽抱着胳膊,颤颤巍巍道:“我哥哥在这边工……阿嚏!”
“你要不先去值班室坐坐,我通知你哥哥来接你吧。”
男人脱下厚外套披在周斯羽身上,这腰,细的跟柳枝似的,这脸,嫩得能掐出水来,一看就是哪家离家出走的小少爷。
不过来了这个地方,即便家财万贯也不可能逃出去。
“谢……谢谢。”
周斯羽裹着外套,跟在男人身后走进值班室。
狭窄的值班室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沙,帘子后面是两张上下铺。桌子边的炉子上放着一个茶壶,壶里的水正沸腾。
进了值班室,周斯羽放下背包,乖巧地坐在沙上,男人给他倒了一杯水,周斯羽笑着接过,拿在手中却不喝。
“怎么不喝,喝点暖暖身子。”
男人在心底冷哼一声,还挺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