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卿挑挑眉,原来大多数人都以为冥王是个断袖,啧啧。
“冥王殿下,您快出来啊,人家以为你是个断袖呢!”凌云卿喊道。
所有人的目光四处打量,果然,看到了一袭黑袍的绝美男子。
这种能把男人都看呆的模样,凌云卿也属实羡慕,男女通吃,果然说是断袖都没人用鄙弃的目光看待他。
“冥,冥王……”连淮愣住了。
夜冥枭坐在他的黑马之上,俯视众人的气质也是一般人学不来的。
“连淮,你当真以为本王有那么弱?”夜冥枭讽刺一笑,然后迅出手。
人马皆未动,而连淮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推力,直接把他从马上推了下去,撞到了五米开外的树上。
夜冥枭则用帕子擦了擦手:“废物。”
“咳咳!”连淮从地上爬起来,咳了一口血,他用袖子擦掉。
“冥王,即使你武功高强,可你带的士兵还不到我的一半!”
“是吗?”凌云卿又用那欠揍的语气,高声呼喊着:“长老们,他说我们家没有人呐!”
唰唰——
不知从哪儿又冲出一支队伍,为的是各个族长,所带的军队是连淮的三倍,将他们团团围住。
“连淮,束手就擒吧,你那莲符也是假的,真正的莲符,在我这里。”
连亘掏出莲符,洒上水,莲符竟然光了,这是莲符神奇之处,而连淮的那个,没有半点光泽,那便是枯骨仿造的莲符。
这一仗,终究是连淮输了。
事后,
连淮被押往京城,夜冥枭、凌云卿与连亘在城门口分别。
“多谢冥王殿下和卿枫公子,要不然,恐怕我和连州也就一起断送了。”
连亘拱手鞠躬,凌云卿连忙将他扶住。
“这是朝廷应该做的,你作为城主,已经做的够好的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三人拱手分别,凌云卿与夜冥枭纵马而去。
侍卫站在连亘身边:“城主大人,您的计划简直是天衣无缝。”
连亘的脸色也深沉了一些:“毕竟这残害手足的事情,我做不合适,连淮已死,将父亲留给他的那份宝藏图给我拿出来吧。”
连淮做梦也想不到,他有一份丰厚的财宝,而他以为愚笨的哥哥,其实是杀害他的真凶。
骏马之上,凌云卿与夜冥枭一人一马悠闲的走着,来时匆匆,沿途的美景都错过了,回去的途中可不能错过。
“这连亘是个好人,可为什么会有一个如此奸诈的弟弟呢?”凌云卿不以为意的说道。
夜冥枭黑眸深邃,开口道:“连家人都是心思诡诈之人,只是有人藏的深,有人藏的浅罢了。”
“什么意思?”
夜冥枭只是摸摸凌云卿的头,默不作声。
连家家训则是不能残害手足,如果做了,城主的位置则不保,由旁支继任,而先城主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死前不可能不给他留东西。
而连家第二条家训则是:同一母所出之子,意外死亡或触犯科条,财产由至亲打理,也就是父母和亲兄弟姐妹。
连亘不费一兵一卒,便一箭双雕,最傻的还是连淮,他哥只想要他的丰厚财产,那样才能培养自己的势力,性格纯良,不过是他的伪装。
不伪装,谁会把城主之位传给他呢?
所谓手足情深,不过是一场赌命的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