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考试时候的亲吻,还不止一次,安尔就头疼。
虽然也含有从未恋爱过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更多的还是她对于西索的看法果然还是儿子。
她不算是完完全全的亲手养大他,但是她也实实在在付出了不少时间。
那么多年的时间说没有感情是绝对不可能的,至于说将他当成儿子以外的身份对待其实也不太可能。
对于安尔来说,这是现实,又不是什么小说。
说到底她无法接受罢了,感觉有乱人伦,这是她逐渐恢复的记忆里那个世界的理念。
如果那个臭小子脑子还是放不清楚,但是他又变强了这么多。
还真不一定保证不杀了对方的前提下控制住他。
果然还是跑路吧!
安尔觉得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某些时候很有用。
而且越恢复记忆,她就越有隔阂感。
像是,把她和这个世界本身给硬拆开来。
她就是个旁观者。
她也不想满足西索的感情需求,果然还是跑了最简单。
有了之后的一些打算,安尔就在备战前的几天暗中查了不少东西。
比如什么地方适合养老,自己的存款还有多少,逃跑什么路线才不会被抓到之类的。
等到真正站在擂台上的时候,安尔有些头疼。
之前的那些对手可完全没有西索难缠,他自身那高于常人的柔韧度和对于身体的高强控制能力就是一个很难的得分点。
看了眼站在擂台边的裁判,安尔轻轻啧了一声。
这个裁判是保守型的,只要有一点擦到打分边缘的行为都会被判分。
“比赛采取积分击倒制,战斗时间不限,开始!”裁判一挥手,宣判比赛开始。
两个在裁判声音落下来的瞬间往后跳,拉开了距离。
都是具有远程攻击能力的人,安尔对于西索的能力还处于一个未完全了解的状态。
扑克牌究竟是作为主要攻击手段,还是……
脑中高运转,安尔心中有些忐忑。
她的能力有些bug,要是一不小心下重手了就完蛋了,出现一座新世界的《残缺的维纳斯》也不是没有可能。
以往的对手都只需要将其打晕摁倒ko,但是对面是西索,怎么想都不可能这么简单。
谁都没有先手,解说已经开始好奇双方到底谁先动手的时候,西索身影一晃。
咔!
一张被分为两半的扑克牌已经嵌进了擂台。
由于度太快,一时间所有观众都没有反应过来。
下一秒,安尔眼神一暗,脚下用力一蹬,踩在了空中的线上。
她的胸口黏上了西索的念,她大概知道是怎么样一个能力,选择保持距离,细长的念线交穿在西索与安尔指尖,有些许犀利的白光闪过。
周围的观众有些沸腾,但是台中的两人听不见,目光还是牢牢的锁定对方。
几乎是同时动手。
安尔的念线瞬间从台下窜出,想要捆住西索的身体,被西索识破意图,身体离开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