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月听完几人的介绍,严肃的回问道:
“各位同僚不各司其位,前来六安城,是为何呀!”
说罢,扬州县令王庆接过话说道:
“我等是为了迎接安国侯前往扬州城,为剿灭匪患主持大局。”
“哦!是为这个而来,可我能不能不去扬州,我在六安待习惯了,而且这里交通便利,又与那邪教营地有接壤,在这里也可以消灭邪教匪徒呀。”
张清月自顾自的说道。
听到此话,几位官吏面面相觑,互相议论了几句,王庆继续说道:
“安国侯的想法很是很好,可剿匪大业为重,请侯爷三思而行。”
王庆说罢立刻跪在地上,其余几位也纷纷跪下齐呼:
“剿匪大业为重,请侯爷三思。”
张清月在这几人的协同逼迫下,不知所措,站在大堂,用着极度谦卑的表情说道:
“哎呀!各位大人,都!起来先!有话咱们好好说,动不动就下跪,搞得我很不自在,这事明日再说吧!我今天有点累了。”
说罢,便想离开,在一旁的刘育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住张清月直截了当的说道:
“怎么,安国侯想把剿匪大本营健在我的王府,诸位难道不同意吗?”
此话一出,几位官吏半天不敢做声,唯独扬州县官王庆缓缓站起说道:
“这件事不是同意不同意的问题,若把剿匪大本营放在六安,离扬州各郡县甚远,完全无法指挥剿匪部队,而且也不和体制。”
“不和体制,体制是人定的,不是你等在这逼迫用的。”
刘育反驳道。
“可扬州,匪患已经严重影响百姓的正常生活了,若不做出有效举措,恐怕匪徒会越来越猖獗。”
王庆愤愤不平的说道。
“王大人,不要动怒,可六安城的情况也不容小觑呀,那邪教副教主萧虎已经上门挑战过,若我就这样离去,那六安百姓的安危谁来维护。”
张清月严肃的回应道。
“可扬州才是侯爷你任职的地方呀!”
王庆继续说道。
“这个我知道,萧虎近在咫尺,又对我怀恨在心,我怕我走了,这六安城会变成一座死城。”
张清月神情复杂的说道。
“只要我等秘密行事,悄然前往扬州城,那萧虎定不会侵扰六安城。”
王庆咄咄逼人,气宇轩昂的分析着。
“秘密行事,你别逗了,我一行人刚到六安,就暴露了行踪,现在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处,你让我前往扬州,难不成有什么猫腻不成。”
张清月看着王庆势在必得的样子,警惕的问道。
“侯爷,还请你明查,在座的几位扬州各郡县官员,那个不是为了剿灭匪患,心力交瘁,死而后已,你这样说,着实让人寒心。”
王庆长叹一口气,一脸失落的看着张清月。
“王大人,诸位大人,还望见谅,安国侯来到六安城,缕遭人迫害,诬陷,好不容易多次化解危机,扎根六安,若现在前往扬州,岂不是又要再经历一次贼人的迫害吗?”
刘育平心静气的解释道。
在一旁的法苏,想着天子想尽快解决扬州匪患的心情,又怕张清月万一有什么闪失,急忙上前说道:
“是呀,各位大人,张公子来到六安,多次逢凶化吉,若在这节骨眼上前往扬州城,你等能保证张公子的安危吗?”
此言一出,大堂内顿时鸦雀无声,在座的官吏连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证,整天活在提心吊胆里,如今被法苏这样问道,便不再辩解。
张清月见众人无言,立刻说道:
“既然诸位不在说什么,那我决定,以六安城为剿匪的大本营,所有指令事务,都从六安城出,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就不便奉陪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