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老夫很想知道,张清月是何人,为何不见王爷提起呢。”
刘育看着张少龙处之泰然的样子,一脸沉思的回应道:
“张清月是我刚结识一位侠士,所以未曾介绍给上尊认识,还望见谅。”
张少龙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问道:
“海大人,这下可以证明我等的清白了吧。”
刘育也急忙迎合道:“海大人,张清月是我交友不慎,这几人真的与他无关,你若牵连无辜,我可不能饶你。”
海旭尧听后,深知几人在演戏,可有无实质证据来证明,只好无奈的说道:
“谨遵王爷教诲,今日叨扰还望海涵。”
说罢一脸怒气的甩着衣袖径直离开。
一旁的差役见状急忙抬着李三的尸体,灰溜溜的跟在海旭尧的身后,扬长而去了。
站在大堂的几人见海旭尧离去,纷纷问道:
“上尊,你为何要说不认识张公子呢?”
张少龙轻微一笑,故作玄虚的说道:
“因为,我料定海旭尧从不关心王府的大小事务,就连张清月是安国侯恐怕都不知道,所以为了让我们不受牵连,只好出此下策了。”
众人听了,纷纷夸赞着张少龙,刚才紧张的气氛也瞬间烟消雾散了。
集市上,为了尽快找到月桂树的两人,正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着,与从王府出来的海旭尧碰个正着。
海旭尧立刻停下脚步,大喊道:
“张清月,快来人,抓住他。”
而毫无防备的张清月被突然涌上的差役瞬间制服,不明所以的问道:
“几位官爷,不知为何如抓我。”
海旭尧大步上前,恶狠狠的回应道:
“罪犯张清月,毒害李三性命,本官依法缉拿,还需要为什么吗?。”
“大人,你弄错了,我没有杀人,那人是自己死的。”
张清月极力解释。
而在一旁的可申。奇多隆见状,看着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本想上前救下张清月,可转念一想,落下个抵抗官府的罪名,那就更麻烦了,于是静静地待在原地,看着海旭尧的一举一动。
海旭尧轻蔑一笑,站起身子说道:
“有没有杀人,到了府衙,便可一清二白。来人!把嘴给我堵上,带回衙门。”
说罢便转身向前走去。
被控制住的张清月看了一眼可申。奇多隆,深知自己有这一劫数的他,暗示其赶快回家,将天子赐给他的安国令带来。
与此同时,差役从后背猛然一击,痛的张清月张开口大叫,却被迎面而来的布团塞进嘴里,不能言语,随之拷上枷锁,被绳索拖着想衙门走去。
“威!武!”
台下分开站立的差役高呼着,坐在堂上海旭尧怒拍惊堂木后,一脸威严的说道:
“台下张清月,你可知罪。”
张清月不以为然,带着一丝轻蔑,随着差役退去枷锁后,说道:
“小人何罪之有,还望大人明言。”
“大胆,你毒害李三,藏尸王府,身犯死罪,岂能何罪之有。”
海旭尧严肃的呵斥道。
而在一旁差役,抡起手中的木棍狠狠打向张清月的小腿处,毫无防备的张清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强忍疼痛的说道:
“你这狗官,那人明明是自己自杀而亡,为何要冤枉与我。”
“冤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带人证。”
海旭尧信誓旦旦的说道。
张清月顿时无语,张三的死,自己都没搞明白,如今却有了人证,不由得好奇起来,镇定的说道:
“好呀,我就想看看人证怎么说。”
不一会,差役带着一面相憨厚的的人走入大堂,海旭尧收起刚才的怒不可遏的表情,随和的问道:
“台下证人,将你所看到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那人点头答应,随即跪下,声情并茂的说道:
“那天我从王府家门口过,只见我旁边的这人,一拳将李三从墙上打下,并掐住李三的脖子,不知说了什么,不一会,李三就吐血而死了。”
海旭尧听到此人的说辞,甚是满意,立刻变了脸色,呵斥道:
“张清月,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这是血口喷人,那李三明明中毒自杀,我冤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