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很好奇一件事,萧虎去哪里了,怎么不在这里。”
刘育和那人并肩向前走着。
法苏看着两人亲密的交谈一脸茫然,摸了摸脑袋,便被后面摔倒的一匪徒吸引过去了。
“萧虎前几天匆匆忙忙的就走了,我在洞里四处打听,也没问出他到哪里去了。”
那人如实回答者。
“这样呀,不管了他了,如今天陵洞已经被摧毁,那就麻烦你去扬州城外的自在山继续潜伏,为我们提供有用信息吧!”
刘育拍了拍那人肩膀,诚恳的说道。
“属下遵命!只是在扬州,我和谁接头呀!”
那人毫不犹豫的接下重任,可带着疑虑反问道。
“你把这个玉佩拿着,找到扬州县令王庆后,与其说明情况后再上山去,他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刘育交代着,从衣袖中拿出一枚玉佩,交给那人,那人顺势接过,
“小的,定不负王爷嘱托,”
说罢便一头扎进路旁的草丛里,消失了。
“你怎么把他给放了。”
跟在队伍后面的法苏见那人逃走,急忙走上前来呵斥道。
“你误会了,我的法苏老大爷,那是我的眼线,我让他去别的地方给我继续传递消息,所以才让他走的。”
刘育面带微笑,不急不慢的解释着。
“原来如此,没曾想王爷深藏不漏呀!”
法苏诧异一笑,放下戒备,解开了心中疑惑。
“哪里,父亲告诉我,无论做什么都讲究万无一失,所以才会有如此下策,归根结底也是为了早日除掉匪患不是吗?”
刘育十分谦虚的回应着。
而法苏听到此话,暗自在心里说道:
“你们刘家人,果然都是一个脾性,用的手段都一个样,莫非是你们家族遗传,唉!真是一群人精,罢了!为了苟活于世,也只能委曲求全的寄人篱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你在想啥呢!”
刘育见法苏半天不言语,关心的问道,
“也没想啥,就是在想王爷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城府,我法苏实在佩服。”
法苏急忙回神,随口说出了一句话,便应付过去。
“好吧,罢了,不说了,快赶路吧。”
刘育仔细品味着法苏的话,听不出是夸赞还是讽刺,便夸上大马,不断催促匪徒们加快度。
天界中,御剑飞行的张清月还沉浸在自己没有死的喜悦中。
可申。奇多隆却觉得脑海中缺了一段记忆,可不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少主,我觉得在五重天好像有很多地方不对劲。”
“比如呢!”
张清月回头看看可申。奇多隆的问道。
“就比如,困住我们的火海为何会一瞬间消失,而且再见到元稚天马时,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可申。奇多隆回想着之前的经过,怎么也想不出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
“这呀!你一天就知道胡思乱想,只要龙鳞到手,我们毫未损的离开,就行了,有时间想那些闲事,还不如闭目养神,多吸收这天界浓盛的灵气吧。”
说罢,便盘坐在龙轩剑上,运气凝神,汇聚着周围的灵气。
可申。奇多隆见张清月不以为然,也逐渐对此事失去了兴趣,看着一望无际的云海,也只好坐下,接受着天界灵气的馈赠。
“参见王爷,上尊,诸位少侠!”
刘育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夜幕之际到达六安城下,一守将快步走来,参拜着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