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龙也毫不留情,一番嘲讽,快运气化出利箭,直直杀去。
拳头与利剑碰出满天火星,锋邪越战越勇,每一拳都重重砸来,强大的气力,竟压的张少龙喘着大气。
一旁的吴文画看出张少龙有些力不从心,唤出须笺笔,大叫一声。
“让我来会会你。”
说罢,在空中写出一个伤字飞来,锋邪见状,急忙跃起,靠着自由落体,将拳头砸在地面,一阵毁天灭地的气波从深坑处传来,张少龙的利剑瞬间粉碎,吴文画的字体攻击也被吹散。
一旁的公离被震得喷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几人的坐骑如同尘土散去。
吴文画再一次惊住了,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厉害的功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越了仙侠心法。
张少龙看着吴文画惊恐的模样,急忙安慰道:
“贤侄,莫要惊慌,这种拳法归根结底只是蛮力,只要我们用心法护好身体的重要部位,是伤不了我们的。接下来你我合力,势必要将他制服。”
吴文画点了点头,摆出进攻的架势,张少龙甩出一个金色屏障,将公离包裹,运出剑气虎视眈眈的看着远处之人。
“想死我就成全你们,看我金刚拳的厉害。”
锋邪冷笑一声,再一次挥起拳头,隔空一甩,无数个金色铁拳如同雨点一般袭来。
两人运气力,用着手中的武器,将快要近身的铁拳斩落。
锋邪也没闲着,跨步来到手忙脚乱的吴文画侧身,重重一拳击打在胸前,让其退了数步,手中的须笺笔随之摔落。
吴文画半蹲下稳住身子,上下摸索了一番,感觉无大碍,本能的运气欲想召唤须笺笔,可就在这一刻,胸腔中的鲜血受到气力冲击,如同泉涌一般,从口中喷出,脸上被憋的通红,青筋如同烙印一般暴起,踉踉跄跄的向前挪了几步,便无意识的倒了下去,
无暇顾及他人安危的张少龙,也在铁拳的攻击中占了下风,无奈之下化出数个分身,挡住铁拳洪流,自己则腾空而起,用尽全力化出结界,将锋邪困在其中。
“你个老家伙,会的还挺多!”
以为自己快要赢了的锋邪,得意忘形的看着拔地而起的结界,是毫不在乎,依旧挥起拳头杀来。
张少龙悬在空中,挥舞着手掌,只见结界四周瞬间被烈火覆盖,一张巨大的火网从天而降,毫无防备的锋邪眼睁睁看着火网将自己盖住,死死地订在地面,炙热的火焰,不断灼烧着自己的身体,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锋邪奋力挣扎,火网不断的收紧,化作一道火绳,将其牢牢困住,炙热的灼烧感让其不敢用力拉扯,只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忍着剧痛,眼中写满杀意的看着张少龙。
见人已被制服,张少龙缓缓落下,长舒一口气,抬手一挥,身上的火绳变成一根带刺的荆棘,红色的长刺深深扎入身体,锋邪动弹一下,都感觉疼痛万分。
“你这晚辈!非要让我使出绝招,把你制服了才肯罢休。这下不能动弹了吧?”
张少龙用着沉稳的口气,如同教导孩子一般。
“要杀要剐,你随便,少用这种高高在上的口吻来教导我。”
尽管身子已经无法动弹,可那傲气丝毫没有减弱。依旧狂言不断,
见其油盐不进,只好作罢,将其晾在一旁,径直来到吴文画身旁,吃力的扶起,摸了摸脖颈处的脉动,抬手运出真气,从头颈灌入身体。
随着身子抽动几下,吴文画慢慢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揉了揉还在作痛得胸口,慢慢爬起,看到已被五花大绑的锋邪,脱开张少龙的搀扶,来到面前,狠狠一脚将其踹了个狗啃泥。
看到锋邪狼狈的样子,仍未罢休,唤来须笺笔,半蹲下朝着心脏部分狠狠刺去,张少龙急忙大声制止。
“贤侄,莫要伤他性命,留着他还有用处!”
吴文画扭头一脸不解的问道:
“如此心狠手辣之人,留着能有什么用处,还不如杀了他,以绝后患。”
张少龙委婉一笑,运气将锋邪拽起,
“恶人自有恶法来惩治,带着他,我们去长清涧就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我实在看不出能帮我们做些什么。”
吴文画不情不愿的收起须笺笔,上下打量一番,摇了摇头,直勾勾的看着张少龙。
张少龙一言不,卖着关子,转身退去裹着公离的屏障,从其胸口摸索出一把匕,又折返而来,对着锋邪的手腕狠狠刺下,挑出一根被血色包裹的白筋,手起刀落,白筋瞬间断成两节。
疼得锋邪脸色苍白,额头的汗珠向黄豆一样滚落下来。
“你最好给我来个痛快的,不然我做鬼也不回放过你。”
锋邪咬着牙,尽管已经痛的呲牙咧嘴,依旧狂言不断。
“不放过最好,若不是我儿清月不让伤人性命,对于你这种十恶不赦的之人,我早就送你去见阎王了。”
张少龙手法娴熟,对着另一只手腕狠狠刺下。
顷刻间,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声响彻山谷,随着声音散去,锋邪已经痛的昏死过去。
张少龙拔出匕,抬手拍了拍锋邪的脸,确认其是真的昏死,然后起身对着吴文画说道:
“好了,把公离叫醒,赶快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