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当牛做马任劳任怨还要被你们说成是磋磨,那我无话可说,公道自在人心!”
“你还偷吃我闺女的东西!”孟母嘶吼:“我们好不容易攒给闺女的白米白面奶粉红糖猪肉麦乳精罐头。。。。。。等等所有东西!”
孟母光是想想这个小畜生偷吃了她闺女的食物还故意不干活就气得要失去理智。
“我都有检查过!消耗度比我闺女在家里时快得多,很明显是你借着做饭的由头偷吃了!我闺女心善又单纯,不会在厨房监督你,你有的是机会偷吃!怪不得我闺女脸色都有点黄了!”
“等等——”
一直压着怒火的苏月娟再也忍不住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识人不清导致被一个小姑娘欺骗的火气已经彻底转换成对眼前一家极品的愤怒。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偷吃你闺女的东西?!”
“我的眼睛就是证明!!!”孟母看向苏月娟的眼神都忍不住带上了刀子,这女人什么意思,是不是要包庇那个小畜生?!
“我呸——”
苏月娟没忍住爆了粗口。
“就你?说的话都是假的,还你的眼睛就是证明?!”
苏月娟手里捏着筷子,毫不留情地指着眼前几人。
“就冲你刚才那一段话,我就能知道你闺女是个什么样的懒人。”
在苏月娟话音刚落到瞬间,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们最珍爱疼宠的小柔的孟家人眼里顿时泛起来血光,孟赐当即就要冲上去扇苏月娟的脸,这个老女人有什么资格骂他的妹妹,她该死!!!
结果被一直关注着众人的保镖迅疾现,一个横扫就扫到了地上。
“你想干什么!”那保镖大哥用腿压住孟赐,一抬手就把他胳膊卸了。
疼得孟赐顿时嗷嗷只叫。
两个儿子一个早被卸了肩膀,一个又刚被卸了胳膊,孟父火冒三丈,他作为孟家村村支书,何曾受过这个气!
可如今他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苏月娟被突然暴。起的孟赐吓了一跳,在他被制服后才松下一口气,但胸口的火更旺盛了。
在这里还敢和她叫嚣,可见在村里有多么嚣张!
“这可是你们亲口说的,你们闺女心善,不愿意监督茹邈,导致茹邈偷吃,可实际上只反映了一点——那就是一直是茹邈给你们闺女做饭,而你们闺女压根连厨房都不会踏进一步!”
苏月娟声音泛冷。
“你们闺女懒成这样,别说村里了,就是城里也不多见,而这种极其懒惰的人,在你们嘴里是单纯心善,真是好笑至极!而茹邈不但要在外面赚全工分,还要顿顿给你们闺女做饭,在你们嘴里却是既恶毒又懒馋,由此可见,你们嘴里没有一句话可信!”
“不光如此呢我看。”杜明衡一直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如今也是忍不住了,“既然说是一家人,那把吃的东西分得那么清啊?为什么她给你们闺女做饭是必须的,吃一口你闺女的饭就是偷窃了?”
杜明衡是真心没见过这种人啊,他惊呆了。
“那是我们给我妹妹的东西,不是她的她凭什么吃!”
“那她凭什么给你妹妹洗衣做饭倒屎倒尿?!”
“她应该的——!那是她应该的!!!”
“我没吃。”茹邈的声音终于没有刚刚那样气到极点的颤抖,她冷静地道:“虽然我嫂子不会去厨房监督,但我没偷吃过一口。”
“你就有,你个小畜生绝对有——”
“我说了没有,反而我嫂子每天吃得鲜鸡蛋和蔬菜以及她早晚要喝的鲜羊奶、都是我用我自己赚的工分去换的,我赚的是全工分,可我要养的不是一个人,不然我不可能这么营养不良。”
茹邈已经很冷静,她看得出这群人和雨河村孟家村那些人不一样,她不再像孟家人刚闯进来时一样,她不害怕了,她不害怕。
她灵魂里深深埋藏着的从上辈子遗留而来的恐惧和对众人双标不公的不信任慌张终于褪去!
而此时,桌上众人除了懊悔惶恐刚刚是不是站错队的宋大明,所有人看向茹邈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同情或者心疼。
“你们不会相信她了吧?!你们不能信啊!”
孟父见情况不妙,和在村里时不一样,顿时道:“我是孟家村村支书,我敢担保我们没有说假话啊,就是哪个茹邈害我闺女,害我闺女啊!她茹家娶走我闺女占了我闺女的便宜,结果又不好好照顾她,天打雷劈啊!!!”
“谁娶你闺女你去找谁,我怎么不知道现在女人能娶女人了?”
杜明衡现在已经是看明白了所有,再看一眼他爷爷的脸色,见他爷爷面上怒意分毫未消,就知道爷爷定然是想到了之前被亲人当着大庭广众之下污蔑坑害的事情了,如今这个小姑娘简直和他爷爷当年一样。
他看向苏国涛:“苏镇长,这种人我觉得不适合当村支书,您觉得呢?”
“你什么意思!”孟父顿时抬起头,双眼跟血一样,“你要包庇这个小畜生,还要报复我们这些无辜的人?!”
突然被杜明衡提及,苏国涛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杜老,杜老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茶才压下那纷乱的记忆。
“孟家村村支书如此,的确很难让人想象。。。。。。下面是不是有很多村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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