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咔咔,吱!”
“呼~狼崽子,还能再来吗?”
大神殿中的竞技场上,沃克哈德连退数步滚倒在地,传导出的恐怖载荷让白狼神力长期浸润固化的地台也不堪重负地皲裂开来。
这是一场纯粹的武技切磋-斯诺里不动用权柄,大尤里克也不借用神恩。谁料沃克哈德是个罕见的狂战士,打上头了非得分出生死才罢休,斯诺里不得不变换成石像将他击倒。
“下手没个轻重,有劲去混沌荒原里使啊!”
硬挺着走下神山斯诺里才往自己身上丢治疗,由于普通武器已承受不住凡人巅峰的碰撞,他们均使用最称手的家伙。冬狼之怒-以白狼神一根断牙为锤头的双手重锤无疑有透过传说铠甲伤到他的能力。
“给安东诺夫和图波列夫传信,大正教仍会存在并和他们相对公平的竞争,但来自世俗势力的迫害不会再有了。”
思考之后斯诺里决定择日再正式到访米登海姆聚居区,从他收复南地开始“平原矮人”们在人力物力上的支持就没断过,矮人列邦的复兴之路必须让他们分享。
“滴滴哒滴滴!呜~”
在大桥上迎接斯诺里的是米登领的军乐队,选帝侯列奥波德召回了他所有的廷臣。能有机会迎接这旧世界最活跃也可能是最强大的秩序半神是整座城市的荣耀。
“南地之王,矮人族的半神,您的到来使米登海姆更增光彩!条顿人总崇敬强者也永远与正义为伍。”
“不必多礼,虔诚者的子孙。我必须感谢你在最紧张的时刻勇敢庇护我的同胞,你是群山的朋友。”
“哈哈,我一直认为两族间亲如兄弟的关系应当从白狼神指引我们到此并为我们轰平山巅的那一天算起。”
选帝侯头戴一顶媷丽的礼帽,各色羽毛和装饰以最古老的方式阐释他本人的功绩和家族的显赫。两人间聊起的也都是旧事-
虔诚者马格努斯虽然出生在努恩但祖上有条顿血统,在登上帝位后为了增强统治力他将自己的儿子封到了米登领取代缺乏强宣称的原选帝侯。
在迪特尔四世驱逐迫害矮人期间,列奥波德出于多重考量拒绝执行相关命令并接纳了不少从其他行省逃难的矮人。
“尤里克赠予了您狼的毛,我们,祂的利爪和尖牙将遵循头狼的指引。”
沃克哈德的伤势也恢复了,同为选帝权的持有者他的地位比列奥波德更高。白狼神向他传达了自己的决定,斯诺里的实力也让大神官心悦诚服。
“请您上轿?”
米登海姆使徒西门和聚居区的矮人长老们站在一起,他们为斯诺里准备了一个形似神龛的轿子,而半神还是喜欢金色小羊多些。
“不表示表示好像对不起观众!”
白狼骑士团开道,选帝侯徒步擎羊,斯诺里也不禁眉舒气展。他啪地一打响指,头顶凝聚出一团金色庆云,淅淅沥沥的金币雨播撒开来。
“这就是站在光里的感觉么?”
希瓦仍然罩着阿萨辛时代的斗篷,跟在斯诺里身后她窃窃享受着群众的夹道欢呼,只有极少数强者目光会带着疑惑在她身上停留。
拉诺德势力重心在南方,但米登领也有着黑刀的分部,相比存乎传说中的艾辛刺客,显然他们的可得性更高一些。
“各位同胞和人类朋友,还有其他的外族朋友们!很荣幸。。”
沿着干道下行,在矮人聚居区入口早有讲坛搭好,斯诺里做了主题为回顾条顿人和矮人过往情谊并展望未来展的讲话并获得了极大的反响。
“这一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顺利,更兼还有你这个意外收获。”
在船舱里,斯诺里枕在希瓦身上,半精灵紧致的肉体让他食髓知味。更兼色孽残留的印记放大了他的欲望,让双方都饱经考验。
“男人,公的都是这样,只肯相信*过的。话说真的不带我去你南地的王国吗?”
“哈哈,那边除了我没谁需要你,旧世界就不一样了,我的信仰网络需要一把阴影中的尖刀。”
美人娇嗔让斯诺里老脸一红,但他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决策。一个没有牵挂,不受限制的第二梯队强者能为使徒们扫清太多障碍。
他曾经认为只要神明想就能醍醐灌顶般的让一介书生飙升到凡人巅峰或准巅峰,可实操后才现能承接多少神力受限于原有的底子,损耗又和契合度有关。
“好吧,记得定期来给你的尖刀磨磨亮~”
希瓦收起笑容推门而出,转瞬间的气势变化让斯诺里有些出神,即便从主动献身博取信任那一刻他就知道她不甘心只当笼中的金丝雀。
她被授权重组刺客团并和矮人数千年积攒下的酒馆网络结合,行成名为“大地之环”的新组织。这将成为斯诺里乃至矮人诸王从暗面干涉人类世界的强力抓手。
“怎么感觉陛下从旧世界回来脾气变差了?”
“对,他明显有些烦躁,但不是一切顺利吗?难道是我们的进度拖拉了?”
“像是一种戒断反应,我爸被砸碎烟斗的时候就这样!”
一路赶回高原堡,斯诺里亲自督办三大新机构的建设进展。这对矮人恒古以来的师徒,行会制度是巨大冲击,没他压阵阻力很大。
“放手去干,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在非战时,斯诺里授予他的大臣们绝对权威,大刀阔斧地梳理一切阻碍展的陈规。南地像一台轰鸣着的可怕机器,快地吞噬资源转化为战争潜力。
战争学院和经济与管理学院的第一期成班已经开课了,几十个中层文武趁着和平窗口聚在一块统一思想,更新认识以应对快展。
斯诺里见到了很多老面孔,有在迎亲路上和支援波尔德罗期间并肩战斗的伙伴,也有参加过南地远征的骨干。
随着职务的提升他们离开斯诺里身边独当一面,可矮人王的想法每阶段都会生变化,某些“斯诺里陛下说过”已经过时了,把它们挂在嘴边反而带来了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