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欢大惊,这人又什么疯这大半夜的想带她去哪
“喂,你停下,你要带我去哪你快放我下去。喂,司马越唔”
熟悉的气息喷洒在李清欢的脸上,她絮絮叨叨的嘴巴也顿时被一抹火热的气息包裹,说不出话来了。
这次司马越的吻不再如第一次的那般生涩,牙齿也不会碰到出咯咯的碰撞,尽情的在她冰冷的唇瓣上细细磨丝。
李清欢大惊,本来冰冷的脸色顿时红艳起来。
这人
李清欢快哭了,她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他了。
“唔”她拼命推他,只是本就烧头晕的厉害,这会子被司马越吻的头脑更加有些缺氧了,手上的力气也跟挠痒似的,根本伤不了对方半分。
“让你在啰嗦个没完。”司马越温热湿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终于肯让她喘口气了。
“你这个大唔”李清欢话还未完,嘴巴再次被某物堵住,说不出话来。
司马越在漆黑的夜色中,再次准确无误的捉住了她的唇,还略带惩罚的亲咬了她一下。
李清欢又气又怒,当即一口咬下去。
“唔”这次轮到司马越惊呼了。
李清欢这一口下的不轻,直接将司马越的嘴唇咬破了,直到口中传来一股腥甜,她才恼恨的放开了他。只可惜她现在身上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也挣脱不开司马越的钳制。
司马越被她咬的生疼,心中又气又好笑。心想这小女人果然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让自己吃亏。说是气恼,但嘴角还是不由的扬起了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却听李清欢狠狠威胁他道“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就,我就报官”
司马越听闻,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在寂静的乡间夜色中,不难听的出一抹愉悦得意的意思。
此时马已经驮着他们下山。司马越感觉自己怀中的人儿身子似乎越来越烫了,他不敢犹豫,立即扬鞭在马屁股上抽了一下。
马儿吃痛,立即飞奔而去。
李清欢一身如同瘫软般无力,只能任由司马越紧紧的护在怀中。
约莫半个时辰,骏马便疾驰到了镇上。
这会子镇上的诊所也都关了门,司马越知道镇上最大的保和药铺晚上有大夫和小二守夜,所以直接带着李清欢去了那。
一下马,他便立即敲门敲的“啪啪”作响,恨不能直接将药铺的门给踹开了。
这大半夜的扰人清闲,药铺小二不满的在屋子里嘟囔。
“敲敲敲,敲什么敲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急事也得让我提了裤子先。”
司马越听闻,下一秒便直接将药铺的大门一脚踹开了。
小二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遇上什么劫匪了。
“快把灯点上。”司马越面色暗沉。
小二当即就听出了是司马越的声音,吓的立即去摸黑去找油灯了,哪里还有空闲提什么裤子。
不一会灯点起来了,大夫听闻是司马越求医,也赶紧的穿好了衣裳下楼来。
司马越心中着急,这会子李清欢昏昏沉沉的睡着,他十分担忧,不等老大夫说话,便赶紧道“快给她看看,像是得了风寒,正热。”
老大夫连连点头,立即上前去给李清欢看诊,而司马越则一直抱着李清欢未放手。
老大夫刚毅把完脉,司马越就立即问道“怎么样可有办法立即退热”
老大夫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位姑娘看着病情像是来势汹汹,只怕不易退热。我先开一副药让小二去熬,再给她施针看看”
“快”司马越立即道。
老大夫颔,不敢犹豫,立即吩咐小二拿来纸笔,将需要的药草写下后,自己则忙着打开医箱,将平日里所用的银针拿出来。看着司马越还紧紧的抱着人家姑娘,老大夫面色微微尴尬的道“越公子,后面有土炕,还是将她放在炕上好施针一些。”
司马越不满的斜了那大夫一眼。“不早些说。”
老大夫欲哭无泪,他从一爬起来就没歇口气,哪里有时间说啊再者,一般晕倒的病人都会挪至炕上施针,这点哪里还用他说。不过这些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再看司马越这么在乎这位姑娘的样子,他也不敢大意。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