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一道惊雷骤响。
沈楠烟脑袋好像被炸开了,被折磨的阴影不断蚕食着理智。
她捂着头拼命向后躲:“不!不是这样的!这些都是假的!”
可她越躲,沈明珠嘴角的笑容越深。
“姐姐,你也很爽的吧,看照片上的你多开心啊!”
沈楠烟惊恐跌下床,发疯般捶打着头,跑出病房,跑出医院——
“我没有!那不是我!不是我!”
她离开的太快,甚至都没看见沈明珠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
沈楠烟跌跌撞撞跑到街上,雨水和泥点不断溅在病服上。
狼狈又肮脏。
可沈楠烟却不敢停下来,生怕被那些恶心的人追上!
“别追我了!我再也不敢喜欢裴斯年,再也不敢了……”
慌张中,她冲到了马路中心。
下一秒,‘呲’的一声巨响!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沈楠烟被惊的摔倒跌到在地。
她顾不上双膝的刺痛,挣扎着想要继续逃:“不能被抓回去,不能!一定不能……”
可车上的人下来。
漆黑昂贵的雨伞下,正是沈楠烟避之不及的裴斯年!6
裴斯年冷冷钳住沈楠烟的下巴,冰冷薄唇吐出一句:“想逃?”
沈楠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摇头、挣扎、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精神病院都是疯子。
她要是被关进去,还能活下来吗?
可裴斯年看她的眼神像是睥睨一个蝼蚁:“等你改好这幅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习惯,我就接你出来。”
下一秒,保镖就上前拽起沈楠烟往车里拖。
双腿在粗糙的柏油路里划出两条血印。
沈楠烟疼的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恍惚间,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疼她的父母,爱她的裴斯年——
十八岁成人礼那晚,沈楠烟趁着酒劲,鼓起勇气当着来宾的面向裴斯年表白。
裴斯年穿着白色的高定西装,单膝跪地亲吻她的手指。
“烟烟,我会永远做守护你的骑士!”
沈楠烟没想过自己的愿望会成真。
被裴斯年抱着,她害羞又幸福,放下了所有的心防:“斯年,等我到二十岁,你就娶我好不好?”
“我想做你的新娘!”
那一晚,裴斯年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紧密相贴的那刻,沈楠烟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醒来后却发现森*晚*整*理被关进了牢笼,接着,便是不见天日的折磨。
电击,鞭笞,数不清的棍棒,和不断泛着冷光的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