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是她来之前,赵全教她的。
“你怎么跟来的?”
洛长安脸色不善,就像当初在长信殿,他们因雨露均沾这个话题出现矛盾时的神情。
“皇上您别生气,赵公公跟王五打了招呼,将臣妾藏在军饷里过来的。”
洛长安满头黑线,好一个赵全和王五。
昨日特意让赵全走一趟青镜殿,跟苏青荷说一声自己要御驾亲征,想来俩人就是那时候商量好的。
还有王五,今晚这么大动静,他都不曾进来。
合着只有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苏青荷看洛长安这样,害怕他会责罚赵全和王五,连忙开口解释:“皇上,是臣妾自己求着要来的,您不要责罚他们好吗?”
自苏青荷被洛长安从水中捞起,柳腰就一直被人紧紧环住。
且洛长安看起来并不想责怪自己,反倒有种隐隐的兴奋。
所以苏青荷把所有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苏青荷主动将藕臂攀附上洛长安的脖子,柔软的唇瓣也印在洛长安的嘴角。
“啵!”
“皇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臣妾想你了,想一直陪着你。”
苏青荷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洛长安都气笑了。
前段时间还恼了苏青荷的不开窍,如今是一点都不恼了。
苏青荷很配合地把脑袋埋在洛长安的胸膛里。
她不免感慨:这男人的胸肌真是人间极品。
“想让朕不生气,那朕得收点利息。”
“唔。”
苏青荷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
营帐内,水花纷飞,苏青荷像煮熟的鸡蛋,被剥得干干净净。
苏青荷如男子般被束起的头发,被洛长安一拨,尽数散落。
青丝铺在水面上,跌宕起伏。
洛长安素了几天了,这一夜都补了回来。
次日天一亮,洛长安精神抖擞醒来,苏青荷还哼哼唧唧喊着腰疼。
不过这哼哼唧唧略显沙哑,是昨夜哭着求着弄哑的。
洛长安看苏青荷如此柔弱的身躯,必定是不会骑马的,所以想给她找辆马车。
苏青荷拒绝了:“皇上,臣妾继续躲在军饷里就好了,若是找马车,实在太招摇了,臣妾如今的身份,是您的小太监,哪有让小太监坐马车的道理。”
洛长安觉得有道理,于是叫来王五安排。
此刻在长信殿内,月儿朝着天空念念有词:“保佑我家小主和皇上一路平安。。。。。。”
赵全幽幽从月儿身后走出来:“都说傻人有傻福,苏答应是我见过最傻的人了,想来也是最有福气的。”
接着,赵全又垮着一张苦瓜脸:“到时候皇上发现了苏答应跟去,也不知道会不会降罪于咱俩。”
“赵公公,你要相信我家小主,定不会出卖咱们的。”
苏青荷临时决意跟着洛长安出征,因担心锦贵妃和太后会为难月儿,又特意把月儿交付给赵全照拂一二。
她决不能让无辜之人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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