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认真看看肆伍6,现他其实长得一点也不娘。也许是因为年纪还小的关系身体比较兵营中其他人更为消瘦,再加上长相十分精致,才会让自己一度认为他是一个娘娘腔。
第二一大早,肆伍6便与其他四名军士随商队一同上路。所幸的是,这路倒也十分顺利,并非生出波澜便已到关外。唯一令肆伍6不解的是,商队有个与自已年龄相仿的青年似乎对自已意见极大,好似肆伍6欠了他很多钱般。
肆伍6倒是没在意,军人的职就是服从命令,完成任务。而且相对平时剿匪、平乱、刺杀等任务,此次护送倒也轻松许多,还能得到一份丰厚的报酬。
虽然去的途中十分顺利,但返回途中却是遇到了意外之事。原本肆伍6以为不过是一段小插曲,却不想正是这段小插曲不久之后让肆伍6惹来杀身之祸,甚至九死一生。这段小插曲也成为了后来著名的动荡整个大荒的“玉门关边塞大事件”的导火线。
当时肆伍6五人在返途中经过狼牙山时,忽闻前方杀声震,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肆伍6见状当机立断,命众人下马停止前行,并让队伍中的外号“大牛”士兵看管马匹,在原接应。自己则与其他三人潜行过去观察情况。
在他们悄然靠近战斗现场边缘时,现一支穿着大荒军服的小队正与一群马匪进行激烈交战。
“是七营的人。”老鬼仔细观察了一会后说道。
“那个人就是李慕然,听说他是来自圣剑山庄,也是你这次军中校比最大的对手。咱们要上去帮忙吗?”老鬼指着战场上一个异常勇猛的年青士兵,低声对肆伍6问道。
那是一个身穿军服的年青人,只见他手持宝剑,神情冷漠,眼神冷然,毫无顾忌在马匪堆里纵横冲杀,剑锋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众马匪大哗,纷纷围上来。但他却不顾身后来袭的敌人,直冲人最多的方。在他那锐不可当的冲击之下,马匪一时间阵形大乱,竟出现溃败之象。
“弟兄们,随我上前杀敌。”肆伍6拔出鬼切,一跃而起,杀入战场,其余三人也紧跟肆伍6身后。
本来处于下风的马匪再见援军杀来,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再无心恋战,竟四散而逃。
肆伍6不管不顾,直接提刀朝正试图逃跑的匪方向飞奔而去。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此时,那匪见手下溃不成军,心中又惧又惊,正欲策马离开,却见一抹凛冽的刀光破空袭来。
匪勃然大怒,大喝一声:“找死。”当下举刀斩向半空袭来的对手。
双方强势对撼,顿时匪坐下马匹陷半丈,飞沙走石,动山摇。
“撒手!”却见肆伍6轻呼一声,紧接着雄力再摧。
下一瞬,匪手中的大刀断裂成片,匪也被可怕原能震飞数十米之远,跌落在,生死未知。
肆伍6变幻刀势,急步跟进,身形如鬼魅般,几个闪身便已出现在匪面前,随之一刀朝匪道斩下。
对于敌手,肆伍6从来都没有手下留情的说法。俘虏,他肆伍6从来不收。
就在刀锋临身的那一刻,突闻匪大叫起来:“小英雄,刀下留人。我有重要情报。”
肆伍6用鬼切狠狠抵住匪的喉间,冷冷回道:“若是忽悠我,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七营众人也将战场清理完毕。
“你有什么情报?”七营营长向羽生快步走过来,同时李慕然也围了上来。
匪看着七营的众军士,却是不说话了。
营长向羽生沉默了一会,对着众人指着山边一棵大树下令:“你们所有人都去大树边上等着”。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待众人离开后,向羽生转头说道。
匪轻轻推开了抵在喉间的刀锋,咳了几声,才不紧不慢说道:“我其实是军团长吴敌将军的人,我是奉命他之命令做马匪。”
“你胡说。你再敢污蔑军团长的声誉,我饶你不得。”营长向羽生神色激动喝道。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李慕然双眼微敛。
“我有证据。”说完后,匪便从怀中掏出一面铜制令牌,递给三人看。
“这令牌是军团长府里的内务总管吴项英给的,在我的山寨里还保留着很多这样的信件。”匪补充道。
“这怎么可能?”七营营长向羽生喃喃自语,不敢相信。
“为什么不可能,你看看每年政府给玉门关军塞拨的军费。”匪继续语出惊人说道,“不光是我,这西北域大部分的马匪都是军团长吴敌将军的人。”
形势急转直下,在场的三人一时间陷入沉默。
“各位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匪嘿嘿嘿讥笑道。
下一刻,一个头颅高高飞起,一道无头的身躯瞬间喷出一股半丈高的血柱,少许血红甚至溅在猝不及防的另外两人身上。
“我什么都没听到。”肆伍6将鬼切插回腰间,直接离去。
留下愣在现场的两人,目瞪口呆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