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王櫟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頭才算落了地。
前些天他到a市之後,池晏便讓他偷偷去找當初孟見山身邊的司機。
根據資料上顯示司機的名字叫張梁,老家就在a市。
當王櫟順著地址查過去的時候,村里人都說沒有看見張梁回來。
起初他以為是張梁遇害,就當他準備報告給池晏時,這個張梁竟然主動找上了他。
王櫟解釋道:「。。。孟見山曾許諾只要他不說出實情,就會給他一大筆錢。當時張梁想都沒想的就同意了,就當他帶著五十萬塊錢回來老家的時候,孟見山的人已經在他家裡等他了。後來張梁為了躲避孟見山的追殺,不得以一直借住在他發小家裡。這期間他不敢報警,也不敢出家門。」
宋昀疑惑,「那他怎麼會主動找到你?」
既然都到了不敢報警的地步,怎麼會主動找上他呢?
王櫟說道:「之前去孟見山住處調查的時候,他見過我一面。」
宋昀恍然,「原來是這樣啊。」
池晏問道:「他人現在在哪兒?」
王櫟道:「在審訊室。」
…
審訊室。
張梁坐在裡面,身體控制不住的發抖。
門開了,池晏和王櫟走了進來。
不等他們開口問道,張梁立即說道:「警察同志,我全部都說。」
池晏冷聲道:「我們第一次問你話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我…」
張梁一哽,「我現在配合你們算自嗎?」
池晏看著他,「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們都會給你個改過自的機會。」
「行、行,」張梁連忙說道:「我說、我全部交代。」
「那個女老師確實不是主動回去的,當天我們把她送到副市長家裡的時候,她不知道為什麼暈了過去,我們也不敢問。副市長又吩咐我們把她送到另一個地方,說只要我們做完這一切之後就給我們五十萬塊錢。並且讓我們保證不許把這件事情向外人說,否則我們也算是共犯,都是要去蹲監獄。」
他哆哆嗦嗦的說道:「當時我也特別害怕,副市長說只要把警察瞞過去,就讓我們回老家躲躲。我當時也沒多想,想著只要離開這兒,你們就不會找我麻煩了。」
負責記錄的王櫟呵了一聲,「我們是沒找你麻煩,可孟見山卻是一直在找你麻煩。」
「我…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張梁欲哭無淚,「我當時把人送到那裡的時候,原以為是副市長想著那啥那個女老師呢,誰知道他手段竟然會這麼狠。」
「秘書呢?跟你一起回a市的那個秘書呢?」
「不知道,」張梁搖頭,「我倆出了北海市之後就再也沒聯繫過,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