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試探性地詢問姑娘還記得什麼,只見她捂住腦袋楚楚可憐之態,只皺著眉不斷搖頭。
「我不知道,好痛……」
這樣的情形下去,沈母不敢再多問,只好放棄。
沈策微微皺眉,眉宇之間多有愁容。
他以為姑娘醒了,知曉了去處便可以將著姑娘送回,如此一來,怕是要留在沈家了。
若是尋人啟事,這姑娘真的是逃婚出來的,有隱情,豈不是害了人家?左右都不是。
而沈母也恰好同著兒子想到一塊去了,左右為難。
沈策卻道:「你自今日名喚嫁衣,跟我們住在一起,是我的遠方表妹。」
沈母雖不知沈策為何這般兒,臨時起意還是如何,但兒子的決定她並不會過問。
「你……」嫁衣多瞧了他兩眼,眼中帶著疏離,她微微靠近著對方,將著雙手撫上沈策的肩膀,沈策有意躲開。
「既然是表妹,自然不能逾越了。」沈策解釋道,嫁衣眼中眸光閃爍,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下一刻,她再次看向沈策,詢問經由。
「原來是這般,多謝公子……表哥救命之恩。」嫁衣跪下,卻被身畔阿鳶扶起。
阿鳶誇讚道:「表小姐眉宇之間皆是靈秀之氣,秀外慧中,定是不俗之人。」
沈策如此也不過是權宜之計,他打算尋找張浦,請求張浦暗中尋人調查。
關於嫁衣的事情,沈策還沒有眉頭。
而將著嫁衣留下,也是他一人的想法。
潘素歌得知以後,心中微微有些難過,卻並未表露出來。
當年那件事情,她不也是做了惡人,沈策不計前嫌幫助了她。
如若不是這個原因,哪裡有今世潘素歌的自願照顧,留在沈家。
沈策見潘素歌如此勉強的模樣,將著打算告知潘素歌,潘素歌卻道:「你其實不必同我說的,我懂你的意思,只不過心裡上還是有些不舒坦罷了。」
家中突然多了一來路不明的女子,潘素歌雖不擔心沈策,卻也擔心沈策如此優秀……
這想法在沈策的安撫下很快就被扼殺了。
亭亭玉立,今日的桃花粉黛,沈策瞧得格外舒服。
他忽然用力攔住潘素歌的腰段,認真道:「可是因為心中有我,故而不舍的才會這般的?」
哪知道潘素歌努力推開他,退後了幾步,心跳很快。
看都沒有看沈策一番,便離開了。
她剛剛那番舉止,的確像是吃醋了一般兒,也難怪沈策會如此多說。
沈策瞧著潘素歌的背影,苦笑道:「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他到現在也不清楚潘素歌的態度,十分不明確中。
很多事情只能慢慢等待著,等待著潘素歌主動給他答案,他心中已經清楚,他對潘素歌是有意的。
這麼多年來,沈策頭一次對人如此認真,幾番確認下來才知曉心中情愫。
他一直不斷壓抑著,時至今日,潘素歌也只是同著他同床共枕罷了,並未實行那男女之事。
若是讓外人知曉了,還以為是他沈策不行。
他倒也不在意此事,被人嘲笑了多年,哪裡會在意流言蜚語,功名利祿,只是怕這些重傷了潘素歌。
返回屋中,良久心情才逐漸平復下來,潘素歌懊惱於方才的行為,卻又不知如何告知沈策她的心事。
而沈策推著四輪車在外面,因為潘素歌無故的舉止而有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