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龙眼中泛着不解,缓缓说道:
“秦国一向缺盐,可是国君不知道从哪弄来了方子,竟然能将那有毒的盐卤制成粗盐。”
“我想,此事必有蹊跷。”
“是啊,他从哪弄来的方子呢?”杜挚低头沉思,十分不解。
抿了口汤水,甘龙半眯两眼,似乎无意间说起了一件事。
“老夫听说,最近经常有人从东而来,进入秦宫。”
“那些人似乎有秦宫腰牌,一路畅通无阻。”
“让人很是不解呀!”
浑身一震,杜挚似乎明白了什么。
“老师的意思是,是有人从外递送?”
“而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公子驷?”
自己这个学生,还不算笨!
嘴角微微勾起,甘龙随手拿起案上一卷书佯装看了起来。
并未答话。
“学生明白了,学生这就派人在宫门口盯着!”
杜挚大喜,眼中精光直冒,俯身拱手。
——
咸阳城外。
“驾~”
江冲夹紧马腹,纵马驰骋,身后滚滚烟尘。
咸阳城巨大的轮廓渐渐显现。
清晨阳光斜撒,给雄伟壮观的咸阳城披上了一层绚丽的金光。
来时子岸将军曾经再三叮嘱,路上千万要小心,可能会有人半路拦截。
因此,江冲片刻不敢停留。
全程尽全力赶路,不给歹人以可乘之机。
眼瞧着咸阳城已近在咫尺,疲于奔波的江冲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近在咫尺的咸阳城,身着黑衣的江冲放慢了度。
“呼~”
“终有重回咸阳了,总算不负公子所托。”
看着如同铁铸一般坚实的咸阳城,江冲咧嘴笑了。
骑马入咸阳,江冲直奔宫门。
宫门外,其中一个隐蔽角落。
“今日可有陌生人入宫?”一个白袍中年人往宫门口看了一眼,沉声询问。
这人,是杜挚家宰:单福。
受杜挚所命,特意安排人来这监视。
“回家宰,来宫甲士不少,并未现陌生人进宫。”
正在暗中监视宫门口的黑衣少年抱拳禀报。
“一连过了几日,一点音讯也没有,难道不来了?”单福有些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