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得走吗咱们!
不过,既然都拿回来了,拿了也就拿了吧。
秦国穷,而好马又非常昂贵。
哪怕江冲他们身为秦宫护卫,所骑马匹也不过都是普通杂毛驽马。
这次得了许多钱财,正好用这些正好用这些圜钱给这几个秦宫护卫买些行头,再购置几匹好马。
“你们办的不错!”先肯定一句,嬴驷笑着看向江冲。
“去,告诉他们,咱们一起出去一趟。”
“不知公子要去哪里?”江冲好奇询问。
“你们这段时间辛苦,本公子决定待会儿给你们每人买上一匹良驹,再购置些上好的行头。”嬴驷笑的很是灿烂。
“公子英明!”听说要给自己购买良驹,江冲兴奋极了。
心中直呼跟对了人。
“公子稍候,我这就去叫他们!”
江冲感激冲嬴驷行了一礼,兴冲冲往外走了出去。
“对了,”嬴驷把他叫住,对他说:“有桩事去完西市还得你去做。”
“公子只管吩咐,冲当舍生忘死为公子效命!”江冲朗声抱拳。
“舍生忘死没必要,此事易耳。”
——
“什么?都没了?”
围猎归来,侥幸捡回一条命的宁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气的浑身抖。
直呼不可能!
明明临走时还特意美滋滋过来欣赏了一遍,可是现在却连根毛都没剩下。
这怎么可能?
面对宁毒的责问,家宰站在一边瑟瑟抖,根本不敢吭声。
谁能想到,在这雒邑城中,京都善之区,好好的竟然会遭了贼。
简直是匪夷所思。
“也许…也许是被歹人给偷了去。”家宰满是畏惧小声说道。
“被人偷了?这可能吗?”
宁毒眉头皱成了麻绳,满脸的不信:“黄金有可能被偷,那些个珠宝也有可能被偷。”
“可是那万余枚圜钱又不是随手可拿之物,别说一个人,就算是几个人一次也扛不走。”
宁毒愤怒到了极点,迈步往前,用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厉声质问:
“怎么可能说丢就丢?!”
宁毒一连串的质问,让家宰根本不知如何回答。
这间屋宁毒根本不许仆人靠近,事实如何谁能知晓?
被他掐着脖子,家宰尽管脸色憋得通红,可是一句狡辩的话都不敢说。
吓得如同鹌鹑一样,瑟瑟抖。
忽然,宁毒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把他放了下来。
皱眉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