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冲跃上墙头,看着在那磨磨唧唧的非禹,一脚将他给踢了下去。
“扑通~”
墙下出一声闷响。
“你他娘也太不讲武德了,还学会搞偷袭了?”非禹握紧了拳头,满是愤怒冲江冲提出了抗议。
“嘿嘿!”
咧嘴笑笑,江冲也跳了下去。
“主要是刚才你那姿势太欠踹,”江冲歉意朝他拱拱手:“没忍住,实在是没忍住。”
“见谅,见谅!”
听听,说的这是人话吗!
还姿势太欠踹?
娘的!
你小子最好以后别去涸藩,不然老子非得把你腚沟踹开花。
踹完了还得还你一句:姿势太欠踹,我也没忍住!
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哼!你小子!”
冷哼一声,非禹揉揉屁股没有再搭理他,蹑手蹑脚顺着墙角往里走去。
“嘿嘿~”
江冲坏笑一声跟了上去。
两人顺利走到后屋,脚步一顿,非禹回头问了一句:“都拿走?”
江冲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
“咱们这次是干甚来了?”
“不都拿走还给他留着过上日(过年)?”
“呃…”
——
“吁~”
宁毒心中带着忐忑骑马来到林中。
到达后,却并未见嬴驷毙命。
反而瞧见了贞五,以及派出去的府中家仆的几具尸。
不好!
派出去的人被林逸反杀了!
宁毒吓得掉头就想跑。
“想跑?哼哼!”
“这怎么可能!”
嬴驷骑着乌骓,手持弓矢,满脸戏谑掠马从树林中慢悠悠骑了出来。
正好挡在宁毒前面。
“宁大夫,别来无恙呀!”
“林…林逸。”
看见嬴驷安然无恙,宁毒顿时就慌了。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滴落,
“你…你…你怎么…”
你你你个不停,宁毒吓得嘴都瓢了。
“我?我怎么了?”嬴驷笑的极为真诚,问他:“见到在下还活着,宁大夫是不是很开心?”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