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为我着想,想我开心了?”南宫陌几乎要咬破牙龈,语气冰冷,脸色阴森。
令人不寒而栗!
百里冰封!
该死的女人,如意算盘打的挺响。
他是个军官,表面上总是给人一种威严和正直感,在管道,却确实没几个人知道他的本性。
他想来喜欢征服一些看起来棘手的事情,尤其是人。
像夏汶希这样的人,他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人像她这么大胆,居然敢这样公然算计他。
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作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一个女人调戏还无动于衷?
尤其是前几次,她似乎食髓知味,以为他古板,不会做出什么态度是吗?
他会让她后悔,就不该来招惹她南宫陌。
“当然!”
“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做一些让我开心的事情?”南宫陌突然一把拉她入怀,牢牢地禁锢在身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充满着男性的诱惑,“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什么?”夏汶希挑眉,双眸平静如水,没有半点波澜。
南宫陌掰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地站着,“不是说做任何事情都是为我着想?我现在想要的是……”他深邃的眸子绽放着丝丝绿光,落在她的仍略显苍白的唇上,“我想要的,当然是你。”
话刚落下,南宫陌的吻就要吻下。
夏汶希头往后仰去,然而越是挣扎,他搂着她的力度就越紧,“怎么?现在不乐意了?意思是,你要食言?”
南宫陌勾唇,似笑非笑,眉眼间,藏着丝独属于他的男性魅力。
夏汶希冷冷一哼,“没想到教官还是个性野兽,我想,不用这么猴急吧?”
“似乎每一次,都是你有意挑逗我在先。”南宫陌扣住她的脑门,让她不能再闪躲,腰身上的力度再紧了几分,夏汶希因为生病,再因为本身条件就没有南宫陌力度大,所以这时候的她,就好比笼中鸟,任由摆布。
其实,她的性子刚烈,并且冷漠,前几次若不是因为想要更好地让他重新信任,她又怎么会连连使出苦肉计和出卖色相?
否则,南宫陌又怎么会相信她是喜欢他的呢?
“既然如此,等下动作可是要轻点。”夏汶希媚眼如丝,娇柔地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从他黝黑的脸颊上划过,风情万种,令人热血沸腾。
然而南宫陌也不禁眯起眸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夏汶希,略有茫然之色。
她接近他,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的那么简单,纯粹是因为喜欢他?
不可能!
倘若真是如此,那么在别墅的时候,三番两次偷偷进他书房,又是所为何因?
“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瞬间,他冷了眸,如果这一次她再不老实交代,那么他会不顾一切,赶她离开。
“你还是不信我?”夏汶希看着他,双眸瞬间一片暗沉,“我说过原因,你若不信,我也没必要再说。”
夏汶希垂,似乎因为南宫陌的不信任感到分外伤心。
“你以为我真的会笨到相信你的谎言?”南宫陌冷笑,“倘若你接近我不是有目的,那为什么又要进去书房,翻动我的东西?你究竟要找什么?”
“既然我说的你都不信,你又何必再问?”夏汶希抬眸,眼眸氤氲起丝丝雾气,看着南宫陌的神色,分外痛心。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能说的通,否则,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南宫陌松开她,高大的身子高她一个头,他双手插兜,等待着她的解释。
他做事向来果断狠厉,一旦现有人要做出不利于国家,意图要来伤害他的人,绝不手软。
这一段时间,他目睹夏汶希的坚韧和过人的身手,而这样的人,多半是从一些组织里经过残酷的训练所带出来,不仅身手,枪法,以及暗器各方面了得,并且够狠,够冷血。
其锻炼和部队的相比较,除却自相残杀以外,其余的手段不相伯仲,只是,他们推崇的是杀人不眨眼,部队恰恰相反,只会是保家卫国,为民除害。
他有想过多种可能,也许她是派来杀他的,但在别墅的一段时间,她大可杀了他,不必等到现在,所以这个可能性很低。
另外,他身为上将,定然要处理不少军队上的军务,那么夏汶希极有可能是为了他手上的某种机密而来。
如果她是杀手又或者是恐怖分子派来,虽然存有一定的可能性,但在这个世上,恐怖分子和杀手,只会忌惮所有政法人员,断不可能会挖坑给自己挑,因此这个可能性也会跟着降低。
除非,她是高级间谍,指使她的,另有其人。
目前最重要的,是他无法找出她所为何来。不然,事情要查起来,会简单得多。
夏汶希抬眸,怔怔地看着他,没有半点惧怕之色,而是用着一种非常冷然的目光看着他,问:“那你告诉我,如果我说的理由不足已令你相信,你会怎么处置我?”
“你说呢?”南宫陌眸色森冷可怕。
夏汶希干笑几声,双眸一片伤痛之色,而在最底端,正酝酿着情绪。
“南宫陌,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心就在这里,日月可鉴,即便是我一厢情愿也好,如果付出感情,得不到那个人半点的信任,又有什么意思?”夏汶希认真地看着他,眼神真挚,“我夏汶希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哪怕我再不济,我也希望自己的感情是纯净的,它需要我和心爱的人一起去珍惜,一起去保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喜欢你,还要被你百般怀疑。”
“如果你实在认为我留在你身边有什么目的,你要如何处置我,悉听尊便!”说到最后,夏汶希的眸中多了一份决然。
像是做出一个即便很舍不得,却又不得不的决定。
南宫陌眯起眸子,双眼平静,内心却如同大浪淘沙,她的一字一句,听起来真诚无比,并不像他想的那般恶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