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砚又问,“你可有侮辱白家女眷?”
战囚犹豫了片刻,不甘心地道,“并没有,三皇子与我说,我只要佯装刺杀白朝颜,再是将挡在白朝颜面前的男子刺伤即可。”
陆南砚见战囚再是没有价值,便命皇城的人将人给拖了出去。
“父皇,父皇,那战囚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儿臣并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啊!”三皇子疯了似的朝着大殿的砖石上磕着头,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