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海寺门口。
正要离去的朱椿和朱标,还是没能顺利走掉。
静山出现了。
他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阴恻恻的目光狠狠盯着朱椿、朱标两人。
此刻,在他眼里,眼前的二人就如同待宰杀的猎物一般。
他冷哼一声:“哼~”
“两位施主,怎么离开也不打声招呼?”
“特别是您,给本寺布施两千两,给欢喜佛、弥勒佛塑金身。老衲还没好好谢过施主呢!”
不提这两千两还好,一提这两千两,朱椿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两千两!
那可是两千两啊!
他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打劫来的!
就这么给眼前这个老秃驴了!
他拿了银票,得了便宜悄默声的就行了呗,还出来卖乖!
要知道这两千两可是朱椿用来给灵泉酒开辟销售渠道的活动经费。
在他那个世界,这叫客情费,也叫业务招待费。
只是朱椿没想到是,灵泉酒是否需要铺设销售渠道。
另外一个没想到,静海寺住持现在跟植物人一样昏睡,静海寺被静山这个坏了良心的贼秃驴霸占,做起了黑心的买卖。以致于他这两千两银票打了水漂。
静山呢?又毫无眼力劲儿,这个时候去惹一头猛兽?
他不死,谁死?
朱椿登时被激起了怒火,眼中的冰冷似乎能将整个静海寺冰封。
他右手拎着长刀,双眼盯着静山,眼角余光瞥向朱标:“阿标,你先走。”
此时,朱标对静山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我不走!”
“此等人渣,人人得而诛之!”
说罢,他弯腰从右脚靴边抽出一对奇怪的匕。
匕锋利无比,看上去价值不菲。
朱椿皱眉:一介书生捣什么乱啊?
朱标则是不理会,侧身背向朱椿:“我不是捣乱,是与大当家并肩作战!”
朱标身形也消瘦,一看就不是健壮之人,可他是龙子,生来就不是胆怯之人。
区区一个静山?
哼!
我岂能怕你?
朱标不仅不怕,还十分兴奋!
朱元璋还是吴王的时候,他就被封为吴王世子,后来又被封太子。
这两年忙于朝政,不能像他四弟那样到沙场去历练,经历真正的浴血奋战。
但是他心里一直都有个驰骋沙场的梦。
他也同样渴望感受,看到敌人的血自腔子涌出的快感。
“来吧!大当家。”
“让阿标跟你一起把这祸害解决了吧。”
朱椿不可思议地看了朱标一眼,不理会他,拎着长刀往静山直直走去。
朱标一手拿一把匕愣住,“不需要我啊?”
见朱椿不应自己,又追了一句:“大当家抓活的!”
站在寺门中间的静山惊愕地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朱椿,他看上去是那样嚣张!
静山忍不住差点吐血!
而那满脸狠厉的少年,手里提着的长刀看着异常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