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擦了擦手,“他能有什么客人?”
“整日就知道跟胡天禄他们几个胡吃海塞。”
“哎~哪一点像我徐天德的儿子喔!”
徐允恭也洗完了手。
“爹。增寿虽与胡天禄他们几个玩耍,可他是个有数的孩子。”
“你不用担心,他学了那些纨绔的流里流气。”
徐达点点头,“嗯。这个倒是说的对。”
“我的儿子,再不争气也比那胡惟庸的儿子强。”
“呵呵~”
此时。
徐达很随意地开口,“他请的什么人啊?”
“是胡天禄、常升、汤軏(yue)他们几个?”
管家徐福回道:“回老爷话,不是。”
“小人听三公子说,好像是他的什么救命恩人。”
“这人脾气可大着呢!”
“小人就晚了一会儿给他开门,把咱家大门门板给一脚踹下了!”
徐达十分吃惊,“啊?”
“我说怎么缺了块门板呢!”
“原来是贵客到了!”
说到此处,徐达又猛嗅了嗅,“还有烧鹅~不错。”
“允恭!”
徐允恭有点懵,赶忙回道:“爹,我在。”
徐达扔下擦手的帕子,眼神悠远地看着花厅的方向。
“走吧!跟爹一起去看看那位朱椿朱公子!”
徐允恭:“啊?”
……
花厅。
两位少年英姿勃,推杯换盏。
三个青春少女,浅尝辄止。
一桌菜,两坛酒,五个人脸都红扑扑的。
朱椿穿越前就是自来熟,俗称“社牛”。
他一点不见外,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指着那盘子烧鹅,忍不住点评。
“这只烧鹅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腌制时间、烤的火候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增寿,你很会吃嘛!”
犁影儿此时突然停住了筷子,皱着眉头不解地问。
“哥,你这又肥又瘦的,到底是肥还是瘦?”
徐妙锦刚喝了一口酒,被犁影儿的话搞得差点喷出来。
徐妙云见状,赶忙让丫鬟过来伺候。
徐妙锦则是一边解开外边那件新衣裳,一边笑。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