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一门心思的让朱椿死!
他背对着朱椿,嘴角阴恻恻露出一抹笑,嘴里答应着。
“哎……我知道了。”
“那我先去干活了!”
说吧,胡天禄抬脚就往外走。
此时。
朱椿突然觉得左胸口的痛感又强烈了几分。
他紧紧捂着胸口,没再回胡天禄的话。
紧接着后退几步,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不一会儿,额头上冒出豆子大小的汗珠,扑簌簌往下滴。
朱椿紧紧咬着嘴唇,鼻翼一张一翕,痛的五官扭曲。
他娘的!
怎么会这么疼?
还能捱到明天下山吗?
捱不到了!
老子这就得下山!
朱椿勉强站起来,捂着胸口,踉踉跄跄走到门外。
此时。
胡天禄和朱标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不过!
两人见朱椿这个模样出来都吓了一跳!
胡天禄:“怎……怎么会这样?”
胡天禄疑惑地看向朱标,嘴巴张了张。
“公……公子。他不会死吧?”
朱标看着眼前晃晃悠悠朝着自己走来的朱椿,纳闷地拧着眉毛。
“这怎么一回事?”
他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步,问道朱椿。
“大当家,你怎么了?”
朱椿鹰一般的眼睛看向朱标,仿佛已把他的阴谋看穿。
朱标见朱椿不说话,看他样子像是疼的厉害,假装很紧张,急忙搀扶他的胳膊,“要不要下山找大夫看看?”
朱椿抿着嘴,还是不说话。
朱标见状,把朱椿扶到石凳上坐下。
“大当家,你病了。”
“病了就要看大夫。”
“这样,你带我下山,我比天禄心细,一路上我能照顾你。”
朱标试图劝说朱椿下山,并捎带上自己。
心想却在嘀咕:巴豆只会让人腹泻啊!他怎么会疼成这样?
原来,朱标在前院门外的大青石后现了几株高大巴豆树。
树上满满登登挂着成熟的巴豆。
他吩咐胡天禄爬上树摘了一些,两人扒开,把巴豆果实取出,丢进了米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