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禄光滑的脊背上,立刻出现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啊~”
有本事你打死老子!”
胡天禄疼的龇牙咧嘴,依然逞嘴上功夫。
事实上,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他不想死!
他们胡家就这一根独苗,还指着他传宗接代呢!
朱椿则是又猛然抽动藤条,再次“赏赐”胡天禄。
“你是真不知道死活!”
“知道不知道,老子稍微加点力道,你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
朱椿此话并不是吓唬胡天禄,他是真的没怎么使劲儿。
胡天禄之所以觉得疼痛难忍,是因为在这根藤条上满是倒刺。
几下之后,荆条所过之处,胡天禄的背已没有一块好肉。
而胡天禄的嚣张气焰已经完全没了。
从一开始的“骂骂咧咧”到后来的“悄无声息”。
此刻,他眼神中充满哀怨。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片刻后,再也忍不住,双肩耸动,哭了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
“我胡天禄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爹啊!你为何非让我跟着去西安?”
“爹,你来救我啊?”
“……”
胡天禄?
朱椿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三个字,眉头微皱。
刚想到点什么,又被眼前自称“胡天禄”的少年哭的不胜其烦。
“啪!”
“啪啪!”
随手,又给了他三个嘴巴子!
“少踏马嚎!”
胡天禄嘴巴子被抽的生疼,却不敢再喊,委屈巴巴地啪嗒啪嗒掉眼泪。
朱椿不管他,重新把他往高处吊了吊!
转身回屋了!
关上门,他才打开从胡天禄马背上解下带回来的黄色锦缎包袱。
包袱刚打开,窗外夕阳的余晖映射在十几个大金锭子上,灼灼生辉。
金子闪的朱椿一时睁不开眼!
他使劲儿吞了吞口水!
“好家伙!”
“这么多金子?”
"能找多少个鬼娘了?"
惊叹之余,朱椿迅清点了一下包袱里其他东西。
除了十几锭金元宝之外,还有一个锦帕单独包裹的方形物件。
朱椿以为是宝贝,三下五除二拆开,结果群却令他大失所望。
“一块破石头!”
“居然用质地这么好的锦帕子包着?”
“胡……对!”
“胡天禄的脑袋让驴踢了!”
吐槽完,朱椿看也没看,随手把那块方形石块扔到后窗外边去了。
“锦帕留着擦汗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