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徐妙锦的刀就要砍下来,朱椿轻弹出一颗石子。
“嗖!”
石子正中刀身!
“当!”
一声脆响!
徐妙锦只觉得虎口震的麻,手里的刀险些握不住了。
她恼怒地看向朱椿,“你干什么?”
“杀妻啊?”
胡天禄看危险暂时解除,刚站起来,听到徐妙锦这话又差点蹲下去。
他不可置信地瞧着眼前的美人儿,眼神中是不解,是不信,是伤心,是难过。
他哆嗦着手,指着朱椿的方向,“妙锦……你……你说什么?”
徐增寿正要解释,此时朱椿轻飘飘开口了。
“你不要听他胡说。”
“来吧,胡天禄。说正事。”
“你去狮子山干什么去了?”
“是回去找老子吗?”
霎时!
胡天禄的舌头像被人割了一样!
他支支吾吾,“我我我……”了半天。
眼神飘忽,艰难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回山上了?”
朱椿瞥他一眼,冷笑一声。
“呵~!”
“敢骗老子?”
“你是胡惟庸的儿子?”
胡天禄一听,脸色都不对劲了。
一阵红一阵白,吓得两腿又有点站不住了。
“我……我,我是啊。”
他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徐增寿,不敢撒谎。
朱椿又一边看鱼,又冷哼一声。
“很好!”
“很好!”
胡天禄朱椿的话搞得摸不着头脑。
心中是又害怕又忍不住猜疑。
他怎么知道我上了狮子山的?我是去找太子殿下的印绶了啊!
可昨夜去的时候,他确实不在山上啊?
昨天晌午跟增寿喝酒的时候,这小子可没说这阎王爷在他家呢?
难不成是昨夜来的魏国公府?
还有,他知道我爹是谁了。
知道我带着他去抢了自己的家了?
那我和我爹合伙欺骗他的事,这不是暴露了吗?
胡天禄贼眉鼠眼地看向朱椿,心中又暗自忖道:昨夜翻遍了那草屋,都没找到太子殿下的印绶。
指定是被他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