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就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从入局到今,至始至终,都被放置在其上,被人任意摆动。
他十分的讨厌这种感觉,被人操纵。
而就在6白,不断深思熟虑之际。
一群洋溢着,欢声笑语的马蹄声,接连而至。
“大哥,你快看,那边还有活人!”
“哦?有意思!”
随着貌似青年的话语过后,一位声音嘶哑的老者,嗤笑般愉悦接过。
“本以为这天兰城,都被咱家屠了个干净。”
“少说歹说,那方圆十里,寸草不生。”
“想不到,竟然还有漏网之鱼,真它娘的有趣。”
话语未落,众多骑着高头骏马的匹夫,人手提着一柄快刀,踏蹄走进。
他们抬眼一瞧,横刀立马般看见6白等人,更是大笑。
“我还以为,是哪来的活死人。”
“原来是前不久,被咱杀得差点灭族的金乌部啊?”
“怎么?”
以一众骑兵为的老者,快步走出。
他将刀尖从腰上抽出,斜靠在了脖子上,眼底之中,满是玩味的戏谑的说道。
“你们这是闲命长,敢来老子地头落户了?”
“忽炆豹,你不得好死!”6白还倘未说话,一旁的拓跋桑就已经忍不住,眼角残留的无限恨意,欲要打上前去,杀了对方。
对此,6白也只是眼神微眯。
金乌部,前不久遭逢满族屠杀,被掠夺了成百上千的牛羊氏人。
就是出自天兰城中,一名千人斩户,名叫“忽炆豹”的楼兰人之手。
可谓是当着拓跋桑跟拓跋林的面,将他们的部族,一一残忍杀害。
男屠女辱,老少皆不放过。
原本足足二千人的金乌部,就这样被其残害得只剩下不到百来人。
而后又没有了水源跟食物,这才6续凋零至今,仅剩二三十人。
于此还活着的金乌部,自然其其恨之入骨。
恨不得,将对方抽血拔胫,碎尸万段。
所谓血海深仇,正是如此。
如果拓跋桑的眼神能杀人,只怕后者,早已死了千万遍。
哪里还能继续在这儿,作威作福。
“跋桑,别冲动,他们人多势众。”
拓跋林眼瞧着自己老弟,就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搏杀。
作为前者的亲哥哥,哪怕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近在眼前。
他也得强令自己,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保持冷静下来。
起码,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最后的亲人,上去送死啊!
这种无法言语的情绪,让他难以平静。
“诶?这不是拓跋家的小子吗?”
眼看着,拓跋林拦住了拓跋桑。
老者身后,起先开口的那个青年,笑吟吟的骑马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