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狼王大人,您不喜欢琬姬公主是您的事,但您若想要伤害琬姬公主,就得先从我老猪身上……嗯哼哼……踏过去!”黑老三扛着九尺钉耙,左手按住桌子一撑,侧身跃了出来。
不只是黑老三,一个个兽人都站了出来。
“就是,狼王大人,我们可没您这样的艳福,来这里也只是为了能拿到些治愈草药给自己的亲人罢了,所以您要杀琬姬公主,我们第一个不同意。”有兽人红着眼睛,冲狼王大声嘶吼。
“琬姬公主哪里不如低贱的兔族了?她强大、良善、美丽动人,对您又是如此痴情,您怕不是被猪油蒙了心才看上祝花花?”
“是啊,祝花花有什么好的?怕是这只兔子刻意在您面前装乖吧?她可不如琬姬公主是个性情中人!”有蛇躲在兽人身后刻意提高了音调叫喊。
“啪!”刺耳的破空声传来,狼大甩出长鞭往上狠狠一抽,这就像是一个信号似的,所有狼族战士都往前走了几步,围成一堵墙站在了狼王和狼后面前。
兔族的战士们也站了起来,兽人们的一声声辱骂简直不堪入耳,他们脸色铁青,心里急得不得了。
而崯站在了最前面,他右手五指相贴,轻轻抬起,一旦有兽人先开始攻击,他就会立马下令所有兔族战士开始毫不留情的进行反击。
狼族战士跨到桌前的动作迅,刮起一股强风,吹得祝花花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
而当鳞枭饶有兴致的看着威牙和琬姬的动作,再一低头就见花花眼睛红红的,爱侣眼中泪花不止,白白嫩嫩脸蛋上赫然挂着两道泪痕。
他深深看了花花一眼,暗绿眼眸涌动着祝花花看不懂的复杂情愫。
下一秒,狼王冷笑一声,他大手握在花花腰上将她彻彻底底搂过身子来。
狼的兔子……究竟是为了谁而哭呢?
威牙?
还是……那条妖里妖气的臭蛇?
他大手一挥,面前的狼肉围墙瞬间分开了一条道,足以让狼王和祝花花看清楚场上的所有兽人。
而鳞枭薄唇贴在祝花花软嫩嫩、肉嘟嘟的耳朵上,他粗沉鼻息烫得祝花花耳朵一颤颤的,故意说道:“花花,他不爱你……”
不等祝花花的反应,鳞枭没忍住的以唇瓣磨蹭着花花的小耳朵,凉凉绵软的触感,仿佛自己稍微含得力道大了点都能将其弄坏了一样。
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玫瑰花香,就这样一点点的抚慰平了男人心里的烦躁,转而生出另一种渴望。
他大手掐上祝花花的小巧下巴处,就是要她好好看着威牙在干什么,粗糙指腹红了她脸上的一片软肤,鳞枭也不松手。
于是恶狼细细舔舐少女眼角的泪,将怀里的兔子越搂越紧,嘴角扯出一抹满足的笑。
他带着生硬的温柔,心机深沉试图蛊惑道:“花花,我才是你最坚实忠诚的后盾与依靠。”
男人残忍的不容祝花花拒绝,就那么大喇喇的看着威牙是怎么对着琬姬又搂又抱的,又是怎么不老实的抚摸上蛇尾……
可鳞枭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让花花醒悟,又何尝不是在自己心上捅了一刀!
男人声音低哑呜咽着有了一丝委屈,他的兔子啊……果然不是很喜欢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