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在下面唱,上的雍正侧头调侃:“怎么那么气人?”
轻然扬起下巴,很是傲娇,“哼,谁让他欺负您!”
雍正宠溺一笑,摇摇头坐了回去
歌声结束,轻然打趣:“歌声婉转悠扬,体态轻盈柔美,本宫想到了一个与安妹妹极为相配的字。”
敬嫔配合着:“娘娘倒是勾起了嫔妾的好奇心,不知是哪个字。”
“袅,短篙搊破绿波光,采莲船上袅红妆”
其实还是“嬛嬛一袅楚宫腰”的袅,公开场合,轻然也就不说了。
雍正刚在敦亲王那打了胜仗,安陵容的歌声也合他心意,很是大方说道:“那便把袅字赐予安答应做封号吧。”
安陵容激动得热泪盈眶,赐了封号就意味着她入了皇上的眼,“嫔妾叩谢皇恩。”
宴会一结束,甄嬛就被遣回了紫禁城,雍正还命甄嬛日日跪在佛前忏悔她的罪责
第二日,雍正便宠幸了安陵容,就在安陵容兴高采烈之时,却被告知她的父亲出了事
永寿宫
轻然见前几日送来的花有些难看,便要自己动手打理
应月递给轻然剪刀,疑惑问道:“娘娘您说,沈贵人能救得了袅答应的父亲吗?”
又剪掉一个多余的花枝,轻然随口回了句:“不能吧。”
一个道德绑架,一个胡乱答应
“若是安答应求见您,奴婢要不要……”
轻然立刻打断了应月的话,斩钉截铁说道:“不见,去把宋泊简叫来,说我头疼。”
对于前朝政事,轻然是一丁点都不想沾上。安陵容心思过于敏感细腻,和她打交道太费脑子,这样的人还是留给皇后吧。
作为皇后最锋利好用的一把刀,皇后的大事安陵容必会参与。皇后老奸巨猾,轻然的人手近不了皇后的身,可刚进宫的安陵容根基不稳,安排个人是轻而易举之事。安陵容身边有个自己人就等于在皇后那安插了个眼线,日后轻然便可第一时间掌握皇后和安陵容的谋划。
应月走后,嘉月上前接过花枝,“奴婢还以为您要拉拢袅答应呢。”
轻然停住手,瞪大眼睛,不解问道:“何以见得?”
“您要是不提袅这个字,皇上也不会赐袅答应封号,您如果不留袅答应,皇上也注意不到她。”
听着嘉月一口一个袅,轻然就憋不住笑,继续修剪花枝,声音透着愉悦回道:“不啊,我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字配她。”
和嘉月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安陵容,眼见沈眉庄这边无望,安陵容想起周岁宴时轻然的帮助,便找了上来。
安陵容刚到镂月开云,恰巧碰到了应月和宋泊简,安陵容拉住应月,急声问道:“可是贵妃娘娘有什么不适?”
应月面带愁容,“答应也知道,娘娘有头疼的毛病,自从温宜公主周岁宴后就痛个不停,今日实在是遭不住了,才命奴婢去太医院找宋太医。”
说完,应月行个礼就带着宋泊简进去了
站在门前的安陵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急如焚,手里扯着帕子,声音紧:“怎么办宝鹃,贵妃娘娘身子不适,恐怕不能去皇上那求情了,还有谁可以救父亲?”
宝鹃出了主意,“小主,不如我们去求皇后娘娘吧。”
安陵容停住哭声,蹙紧眉头,带着质疑问道:“皇后,能行吗?”
“皇后娘娘到底是后宫之主,在皇上那还是能说得上话的。眼下,咱们也只有皇后这一条路了。”
安陵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又赶往桃花坞
桃花坞,安陵容刚到就被绘春告知皇后已去了勤政殿求情
安陵容心中欢喜,她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父亲活命有希望了
皇后回来后又和安陵容说了好些话,意思是让她择良木而栖,可安陵容只知道哭,半分没懂皇后的话中意
皇后被安陵容哭得心烦,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把她赶走
经过皇后的提醒,雍正才知安比槐是新宠安陵容的父亲,便下令重审安比槐运送军粮一案。又赐了安陵容好些绸缎宽慰一二。
经过此事,安陵容更加清楚宠爱在后宫的重要性,对皇后感激涕零的同时也对轻然心怀感恩,若不是轻然让她在雍正面前露脸,即便有皇后的说情,雍正也不会轻易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