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余带着一帮子人直奔梅花村,到达时果然见晒谷场上热闹非凡。
上书“五谷丰登”的彩旗飘飘,彩旗下堆积着十几筐的玉米、稻谷等粮食,不仅如此,筐下还有成麻袋成麻袋的粮食堆积在一起。
佃农们不论男女,不论老少,各个喜笑颜开,黑黢黢的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那种喜悦,看得他心头激荡,看来粮食不少啊,那就好,没白来。
再看看场上的那些年轻男女,统一着装,正打着腰鼓,跳着舞,穷嘚瑟呢。
鲁余心中一阵激荡,他三步并做两步走,一路跑到了晒谷场外,大手一挥,狗腿子们便不客气的推开围观的人群,直接奔到了场上,接着左一个右一个的将吹锁呐的佃农踢翻在地。
空气瞬间便凝固了!
看到是他们,有胆小的佃农身子已经开始抖了,小孩子们更是躲到了大人的身后,更小一点的,便被大人护到了怀中。
人们看着他们的目光,透着恐慌。
看到场面瞬间就被他控制了,鲁余很是自得,这便是权势啊。
鲁余随脚踢翻了一个腰鼓青年,很是嚣张的说道:“这大姑娘小媳妇儿的,玩的都挺开心哪,欠我的租钱到现在都没给,还在这儿打腰鼓,找死啊!”
“你怎么打人?”
鲁余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个打腰鼓的泥腿子,他上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这泥腿子居然敢质问他?真是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了!
“老爷我打你怎么了?我打你们怎么了?我打得你们轻了都是给你们面子,欠了我几年的田租不还,还敢在这儿跳腰鼓?来人,给我冲进郭家谷仓,把所有稻谷给我抢回来,一颗不准剩!”
闻言,老佃农郭广业冲了出来,一下子便跪到了鲁余的面前,直磕头:“老爷,前几年虽说收成不好,我们也都交了红薯花生,都抵了债了,你们不能把粮食抢走啊!不能抢啊,这是我们三年唯一的收成,你抢走,我们怎么活呀!”
鲁余一看,又是这郭老头,这老头真是欠收拾!
鲁余一拳就将这姓郭的老头揍翻在地,又上去一脚踢中了他的肚子,老头立即便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滚。
真是个孬熊!
“给我抢!”鲁余吼了一声,狗腿子们抢的更欢实了。
皇上本来看着老百姓们如此高兴,他也乐得与民同乐,可这恶霸一来,不是踹人就是打人,不是打人就是要抢粮食,实在是放肆至极。
福尔溪在一旁看到皇上已经忍到极限,马上就要爆了,便主动请缨道:“老爷,我去把那恶霸给您抓过来?”
皇上冲着鲁余指了一下,说道:“去吧。”
“好嘞。”福尔溪从腰后掏出了她的鞭子,几步上前,对着那又开始踢人的恶霸便是一鞭子!
一鞭子下去,那鲁余疼的呼通声都破了音!
吓得他那些狗腿子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诧异的看向了这边。
就见一位美艳的女子正手拿长鞭,把主子抽得满地打滚,他们面面相觑,将手中粮食放下,往这边围了过来。
福尔溪抽了那恶霸几鞭子后,便令一个护卫将他如拖死狗一般的拖到了皇上的面前。
鲁余看着皇上,直觉此人身上的气势有些可怕,但他也不是被吓大的,他可是知县的亲弟弟。
鲁余看着皇上,嚣张的说道:“一看你们就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我是谁,听好了孙子,我可是知县大人的亲弟弟!奉劝你们,少管我们本地人之间的事,我们之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你们看不明白的,还是想着如何平平安安全须全尾的走出这梅花镇吧,哼!”
福尔溪上去又是一鞭子,喝道:“会不会说话?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