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垚轻笑一声说道:“你说的这个大拉翅仅仅就是大拉翅吧。”
“不然呢?这大拉翅上簪着的各种饰都是我喜欢的,自然不好给你。”
“行吧,都是镶黄旗,我也不逼你,你慢慢还吧,我走了。”译垚说着抬脚便走。
“慢慢还,那就一年还1oo两银。”福尔溪觉得这个可以,这样,到她驾鹤西去之时也还不完,之后便人死账销,一了百了。
译垚停下脚步,沉思道:“这点债务,你竟然能还1oo年?”
“这点?”福尔溪鼓起了腮帮子,“我又不能在朝为官,又没有俸禄,只有一点可怜的月银,能每年还你1oo就算是奇迹了。
“不错,确实挺可怜,及笈了月银才一两。”
福尔溪……
“那可不可以……”
“不可以,白纸黑字,不好增减的。“
“那惊马那日我还救了你呢。”
“巧了,今日我也救了你。”
闻言,福尔溪不由谴责的看向了译郡王,她今日一整天都待在慈宁宫,如何要他救了?
译垚向她走近一步,小声的说道:“皇上本欲让你做还珠格格的伴读。”
伴读?福尔溪惊恐的抬起了头,大拉翅上的彩蝶又在一颤一颤的,十分的……可怜。
她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大恩不言谢,请问译郡王您是如何帮我挡回去的?”
见她态度良好,译垚便耐心十足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福尔溪忍不住抚了抚心口,太惊险了,差点就成了“鱼家瓢虫”小燕子的伴读,妈妈呀,这个皇宫太危险了,盂兰盆节一过,她就要回家。
看小姑娘一脸劫后余生的样子,译垚问道:“这能不能抵了那日了?”
“能,太能了。”福尔溪无法昧着良心的抹杀他的功劳。让她一个历经了高考的人再回到尚书房去学那些“之乎者也”,那还不如放她回家陪她额娘穿针引线呢。
“你在宫门口等福大人的?”译垚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因着译郡王帮她免去了读书之苦,福尔溪态度良好的回答道:“不是,是在等我的哥哥们。”
“遇到难事了?”
“嗯,我想问哥哥们要一些晚上能光的东西。”
“夜明珠?”
“啊,对!夜明珠晚上可以光,我居然把这个给忘了!”光记得现代的荧光粉了,真是傻啊。
译垚略一思索后问道:“做河灯用?”
“嘘!别声张,这是我与晴儿的秘密武器。”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河灯?”见话题终于拐到这个上面了,译垚不动声色的问道。
“当然小兔子了,我属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