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就更应该保持界限了,你也知道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不要不经过。。。。。。"姜年话未说完,高欣就将手里的粥砸向了姜年。
“姜年你混蛋!”
看着高欣离去的背影,还有重重的摔门声,姜年没有说什么,只是重新抬头看向天花板,也没有去整理被子上洒落的稀粥。
4
“小梦啊,这次真的做的有些过了。”陈传兵苦口婆心的对着陈梦说道。
可陈梦却反问道:“不是您一直在给他希望么?我不觉得黑暗里的人会渴望光明,只有见识过光的人,才会渴望光明。我可从来没有直接答应过这个项目的落地,他在布会上刚说完,我就已经找了律师。”
“可是小年确实是一个人才。”
“天底下的人才多的去了您用的过来么,我已经很注意他的情绪了,可是南丰不可能陪他去赌,从项目落地我就已经在暗示他了,他自己没有意识到我也没办法。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退了就好好休息,不要老是想着其他的事情了。”陈梦丝毫没有给陈老爷子面子。
陈老爷子没有在意女儿的误会,只是幽幽叹了口气:“唉,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陈梦丝毫没有在意,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5
浑浑噩噩了好几天,姜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出门的,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像一个孤魂野鬼,世界的喧闹在此刻和他无关。
离开,或许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在这个没有丝毫感情的城市,或许真的不适合姜年呆下去。
夜晚的霓虹闪耀,如果从卫星上看,这片区域会出现一片巨大的亮点。姜年坐在楼顶,看着脚下的城市,风向决定了今晚的要梳成一个大背头。这里相对于地面来说,安静了不少,车声也小了,也听不见人们的说话声了。
酒精充斥着神经,让一切都变得迷离。梦幻的生活,虚无的人生。用放声大叫来刺激耳膜或许是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是肉体的方式。
这片天不会黑下来,就像这里的人永远不会停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人影气喘吁吁的跑上了楼。
“你。。。。。。你是不是有病,我。。。。。。我他妈以为你要跳楼你知道么?”赵志明气喘吁吁的扶着膝盖,但仍然不忘对姜年叫骂。
“咱说下次,顶楼吹风就吹风,能不能在电话里说清楚,你说个天台见,我他妈听成天堂见了,老子电梯来不及坐,三十三楼啊,你小子是不是还记恨着和韵那事儿呢。”赵志明撑着膝盖说道。
姜年对此只是笑了笑,拍了拍旁边的空地,示意赵志明坐过来。赵志明缓过来后,向着姜年走了过去。熟练的摸出姜年口袋里的香烟,给自己点上,然后拿起姜年身旁一瓶没开封的啤酒,猛灌一口。
“你今儿怎么想起叫我出来了?这么多年,每次叫你出来,不是有事儿,就是不方便。怎么样啊,最近,唉,我可是听说了,你老婆可是南丰集团的董事长。是不是有这么回事。”赵志明轻轻捶了一下姜年的肩膀问道。
姜年和赵志明碰了碰杯子:“你还是你啊,一点没变。“
”这话说的,不管什么时候,你我都是兄弟,这是一辈子不变的东西。“赵志明说道。
“少来这套,肉麻的要死。”和昔年的兄弟聊了一会,姜年的心情好了一点:“哎呀,这一晃你都毕业十年了,哎,你说,你都毕业十年了,怎么就没听到你结婚的消息呢?你不能也去佛学院进修了吧?”
“不是,为什么毕业就要结婚。咋,不结婚要枪毙啊。还有,什么叫也?不能真有人去佛学院进修吧?”赵志明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啤酒。
“也对,这么说,你跟梦圆没谈拢咯?”
听到这话,赵志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嗐,人家出国了,出国之前跟我说,回来就跟我结婚,其实我也知道,他这一去啊,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我只希望,她真过的好就行了。”
姜年闻言点了点头:“人各有志。”
“你呢?当年退学那会,徐初都跑我们宿舍来堵门了,你没跟他联系么?”
姜年摇了摇头:“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我当时退学哪还敢找她啊,我就怕她一句话,我就不没有退学的勇气了。”
二人默契的碰了碰杯,香烟在指尖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