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初亮不久,此时的早晨越有些凉了。孟晓山住的院子由于昨夜的大战早已破乱不堪,墙不成墙,树不成树,一片狼藉。府里的人都乱糟糟的,忙来忙去,由于昨晚的事儿太过突然,白天府里才知道此事儿,管家仆人问起,却又解释不出来。是啊,确实不好解释,说什么妖啊仙啊的,云里雾绕的,都没见过,谁会信呢?他们只会认为,是什么大卯奸细潜入、偷袭罢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才刚刚早饭的功夫,朝廷都知道此事了。官家各种旧识纷纷来访,大都晓山不相识,但也不好回绝,强撑着受伤的身体,答谢。甚至连皇上都派人来询问,还一个劲的勉励,鼓舞孟晓山杀敌之心。
后院西苑,丫鬟成堆,反正都是各种忙碌!端茶递水,熬药送粥,接待往来客人,都是人来人往。
约莫半晌过后,来访的旧识也都走了,全府上下也都缓了口气!可是,事实上晓山头都快大了。这么大的事儿,府里的老夫人怎能不知道?她带着妹妹及一众丫鬟老早就来了,只是碍于客人在没多问,这会儿,客人都走了,终于逮找机会了。
“飞儿,到底生什么了?你伤真的没事儿?”老夫人满目担忧,一脸慈祥,鬓边略显数根白。
“嘿嘿,没事儿,只是几个毛贼,过来乱倒腾,被我老早打跑了”孟晓山讪笑道,虽然解释不清楚,但决定不再解释了,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了,说着又拍拍自己胸口强笑道:“您看,我身体好着呢!!!”其实具体说,晓山他内伤经燕儿相助已无大碍,其它的也只是一些皮外伤。
“唉,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啊?这都快随军出征了,却又遇见这事儿。”老夫人看了看,算是相信了他的话,不过仍抱怨道。晓山将要随军出征的事儿,夫人在也是刚刚太监来此表达皇上的关心时才知道的,不过,她也没多问,毕竟陈家是以武扬家的,从军是迟早的。
“母亲,不必担心,您看,我这不是没事么,挨不了从军的事。只是,从军之事,不是不告诉您,而是一直没来得及,还请见谅”事情确实没来得及,一直以来,孟晓山所住的院子与老夫人相距较远,虽然不像原来的侯爷那样关系不好,但平时没什么交集,从军之事正是昨天下午才领的,回家都是晚上了,晓山本来是打算等些时日,再告知,怎奈出现了昨日夜里之事。好吧,现在就不得不需要解释一番了,免得产生什么误会。
“哼。。。什么来不及,分明是不当我们是一家人”一不和谐调的声音,不用晓山想就知道,这是他那便宜妹妹的气话。这小妮子从来不给晓山面子,应该说是不给侯爷面子,她双眉弯弯,鼻子微微上翘,一副不服就咬的样子。
“有没大没小了啊!回去在罚抄《女戒》十遍!!”还是老夫人明白事理,对着妹妹毫不留情,果断拿出这杀手锏,罚抄《女戒》,恨!!!
果然效果绝佳,这妹妹像是败斗的公鸡--殃了!垂着脸,彻底不敢说话了!粉红的小脸,处处透着怨气,却无处作!这会儿,老夫人还不放过,专门拉着她手提耳命地教导她。
孟晓山看这情形,妹妹得一阵罪受,正想出口帮她几句。这时,突然门外,路虎一路风尘走进,道:“侯爷,按您的吩咐,以安全送杨姑娘会王晟府里”。
“重金、补品也都送去了?”晓山也不在乎妹妹的事儿了,毕竟杨姑娘更令人担忧。
“都办好了,不过。。。。。”路虎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
“怎么了?说”晓山肃严的道。
“王晟王公子,好像误会什么了”路虎小心翼翼地道,“他看到杨姑娘一夜未归,现在又是从伯爷府回去的,所以,他。。。。。。”其实路虎也不相信侯爷与杨姑娘会。。。。,但杨姑娘确实在伯爷府,路虎还暗地里佩服侯爷泡妞好本事。
听此,晓山猛恍然大悟,他居然忘记了这一节,古代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在别人家过夜的,即使没什么,那也说不清楚,晓山道:“路虎,走,我前去说清楚。。。。”,说着便去了,当然,晓山没让其他人跟着。
进了城东北处王家,孟晓山直奔里院,见着王晟这个文弱呆子,一时有气,过去拉他到僻静处,也不管他怎样排斥,道:“杨姑娘呢?”
这王晟,别看他文弱,气儿不小,道:“谁知道啊?跑出去了,丢人现脸,哼”。
孟晓山那叫一个气啊,看来有必要给他说一下实情,于是道:“王晟,你听着,杨姑娘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在我府上的原因是。。。。。。。。。。”一切的一切,晓山都告诉了他,甚至杨姑娘只剩一天的命也特别告诉了他。
听后,王晟万分后悔!着急地冲出门外寻她去了,晓山也尾随其后,并让路虎回府派人帮着寻找。
孟晓山在王晟后面追着,直至走到城外一过路凉亭处,才见到那一直以都是病态的杨姑娘。这会儿,王晟与那杨姑娘误会已解除,俩人很快相拥在一起,各种情话连绵。不过,苍天无情,杨姑娘的身体也越虚弱了,头也在一点的变白,天人五衰的症状显现了出来。这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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