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身体里住着要大上十几岁的的灵魂,让她清纯的皮囊里时不时散着出身体本身的成熟,是一种让人想要对她做点什么的诱惑力。
秋梦期颇有些机械地点了点头。
苏韵微微一笑,冲着她摆了摆手,朝后罩房的方向走去。
仙女一样的裙摆被风扬起,轻盈而飘逸,更有一种脱尘世的感觉。
秋梦期愣愣站在原地,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秋梦期”苏韵转过身,又往回走了几步。
秋梦期被这一声给惊醒,她目光柔柔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今天是我生日,我很开心。”
秋梦期愣了一下,原来,这个日子
对她来说还真的是有着特别的意义。
“我不知道,我没给你准备礼物,明天明天给你补上。”她赶紧出声。
“我已经收到最好的礼物了呀,我好久好久没过生日了,也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就是想跟你说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早该跟我说,我会准备得更好一些,至少要比今晚好。”
“已经很好了,好啦,快回去睡觉吧。”苏韵再次朝她摆摆手,朝后头走去,脚步轻快。
秋梦期看着她消失在墙角的衣摆,目光久久收不回来。
她知道,自己完了。
秋梦期想起晚上老宋头脱口而出的哪一句“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她心里其实是欢喜的,毕竟能和那女人被凑成一对,想想就觉得这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可随即下意识却是极力想要撇开关系,因为害怕被她厌恶。
同性之间,有时候做好朋友可以,但变成情侣,对方却未必喜欢。
包括苏二爷还有苏家人看自己的眼神,她一面受用着一面惶恐着,想让他们误会,但又怕他们误会。
时至第二天早上醒来,这种矛盾的心里还一直盘亘在秋梦期的心间,以至于在和苏韵一起吃早饭的时候,都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
直到苏韵又再叫了她一句,她才抬起头茫然道“你叫我”
“就我们两人,不叫你还叫谁。”苏韵嗔了她一眼。
就单单这一眼,又让秋梦期心里一荡,她暂时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收拾起来,笑笑道“昨晚吃撑了,胃有点难受,没太睡得好,一时候走神了。”
苏韵则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却并未深究。
“昨晚你和老宋头对赌,要弄蒸馏酒,我待会儿去让人打造一套工具,还要准备甘蔗,要是成功的话,要不要尝试建造一个酿酒厂”
“能挣钱的东西为什么不要,不过又要开造纸坊和玻璃厂,要联系造船的事情,还要开设酒厂,事情会不会太多了”
“也不非得我们自己亲自管,和别人一起合作,分股就行,我看钟淑娘就不错,她搞餐饮,酒水也算餐饮吧,目前来看还算信得过,她也有靠拢的意愿和能力,可以把她吸收进来。”
苏韵一边喝着粥一边说道,左手则将垂在颈边的头往另一边拨开,露出细长雪白的脖子,天气炎热,又喝着热粥,脖子上面渗出几滴细细的汗珠,让她有一种汗津津的感觉。
秋梦期点着头表示赞同她的观点,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几滴汗珠子锁住了目光,游移在锁骨那一带。
就在汗水不堪重负向下滚落,隐入了隆起的衣衫底下的那一刻,秋梦期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画面,她趴跪在苏韵的身前,双手把住对方细腰的两边,伸出舌头去舔舐那一滴滚入衣领的汗水。
苏韵则香汗淋漓,湿透的长紧紧贴在脸颊和脖子的周边,无助张着嘴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原先放在桌面的手背覆上一片温热,顿时一个激灵,掌心向上一翻,握住了那只手。
“你又愣了”苏韵的声音传来。
秋梦期定定地看着她,浅浅的喉头上下滚动着。
“嘶”
秋梦期这才如梦初醒地松开手掌,一点一点地将几个手指收回来,这时候她却莫名地抓住一个点道“我的手很重吗,会不会不像女孩子的手会不会很丑。”
苏韵闻言,眼睛从秋梦期的右手上扫过,因为做男子装扮,她的指甲也修剪得很短,略显圆润,那几只手指长而有力,纤细却不失坚韧,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褶皱线条明显,指节分明,每个指头仿佛都在诉说着它们的生命力。
她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就是这只手和手臂,轻轻松松将自己抱起来,当时她攀着她的脖子,抓着她的手臂,布料之下肌肉的紧实的触感还挥之不去。
她摇了摇头,“有点重,但不丑”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