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谢武乐看着天边,片刻后又道: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裴回,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
许长生看着谢武乐呆愣在原地,记忆流水,遥记当初谢武乐说过“我不懂这些方面。”
为了应付某事,还要请教过自己。没想到现在竟然能作出如此好诗!自己或许也达不到如此水平。
真是完全被过了。
“怎么样?许兄认为?”谢武乐问道。
明月,江畔,楼台。。。。。。许长生回过神来:“谢兄难道是因为刚刚的圣河典礼有感而?”
谢武乐挠挠头,笑了笑:“应该算是吧。”
“好诗!可谓诗中的诗,顶峰中的顶峰。谢兄的才华,让人望尘莫及!”许长生感叹道。
“是嘛。多谢许兄夸奖。”谢武乐回道。
“让人羡慕!着实让人羡慕啊!”
“许兄的才华才是,我只不过是侥幸罢了,突然拾得一点灵感。”谢武乐又问:“许兄接下来是何打算?”
“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吧,如果那日有了上升的能力,我就来找你们。”许长生无奈的说着。
自己掌握不了炁,就算跟着谢武乐一起去到更高的天,也只会是累赘。不如就在这一天清水派,做个小长老,活的逍遥。
谢武乐点点头,也明白许长生在担心什么,从界戒中取出银梦雷狼的皮毛与爪牙递给许长生:
“许兄,这是银梦雷狼身上的,你不是需要依靠炁石嘛,这个东西应该能换不少。也好有自保的手段。”
这些都是塔塔木友放在界戒中的,想要谢武乐在人族不至于一无所有,可以换一些东西。
而雷群峰需要费神破解的禁制,谢武乐的炁一触碰便全然解开,想来也是塔塔木友设下的保险。
这些东西许长生没见过,但其上的光泽也能看出是极为不错的东西。许长生也没有拒绝,毕竟他也是真的需要:“嗯,多谢谢兄。”
“那我先走了,保重。”
“保重!”
谢武乐离去。
许长生看着谢武乐的背影,迟迟没有离开,直到谢武乐消失在视野,许长生才叹气一声,面色沉重的,向自己小屋走去。
“你可知道,我们太虚门是八大门派之一?”一中年男人撇了谢武乐一眼,又将目光移回到之前正在阅读的书籍上。
“知道。”谢武乐回答道。
“那你可知道,八大门派招收弟子通常在为四年一次?”男子悠悠的说着。
“这个不清楚。”谢武乐摇摇头。
“嗯,距离上一次招收弟子才过一年,现在还没有到招收弟子的时候,回去吧。”男子悠悠的将书翻了一页。
“能通融一下吗?我真的很想加入你们太虚门!”
“通融你了,那我是不是就要通融他?通融他了,是不是还有他他他?通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