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任可琪,是李北的前女友。
两人之前是同事关系,公司里面向来喜欢八卦,任可琪在一次无意中听说李北家所在的小区要拆迁,这一拆迁,家家都成了暴户了。
任可琪当时只是个普通的文员,一个月根本挣不了几个钱,想要在城市里立足完全不可能。见此情况,立马找准时机下手,做了李北的女朋友。
李北压根不知道任可琪的意图,还以为自己走了桃花运,乐呵呵的就成了。
成了李北的女朋友之后,任可琪整天就盼着小区拆迁,可是一连等了半年,连点动静都没有。
任可琪就出去四处打听,找人去问。最后得到了消息,市政规划有变,李北家所在的小区不拆迁了。
气的任可琪当场甩了李北两个大耳光,顿足而去。当晚,任可琪去酒吧喝酒解闷,遇到了板寸头,两人眉来眼去的,当天任可琪就跟了板寸头了。
李北对任可琪可谓是付出了真心,每天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每个月的工资全都交给了她,可根本满足不了任可琪的需求。
一个蛋糕就要好几百,一顿西餐又是上千块,李北的工资也就够她挥霍几天的而已。
分手后,李北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加上他父亲又得了重病,整个人直接消瘦了快二十斤。
而任可琪每天提着板寸头给她买的名牌包包,穿着名牌的衣服,戴着名表,整天坐着她口中的好车,觉得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当初真是傻了,跑去找了李北。要是再见到他,一定要好好羞辱羞辱他。
“我虽然买不起这些名牌的衣服和包,可是我付出的是真心,他能对你付出真心吗?他就是在玩你而已!”李北被任可琪的话刺激的情绪很激动,指着板寸头怒吼道,脖子上青筋暴起。
板寸头脸色一变,瞪着李北。
“真是笑话,松哥愿意给我买这么多名牌,还叫玩我,那你什么名牌东西都没给我买过,那又算什么?”任可琪不屑的驳斥道。
说着,伸手搂住了板寸头的胳膊,还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脸上现出一副幸福的神色。
板寸头脸上又露出了得意之色,伸手抚摸着任可琪的头,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宠物一样。
“你”李北伸着手指,指了指板寸头,然后又指了指任可琪,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服务生想要上前干涉,早被陈飞悄悄的挥手支走了。自从上次事件之后,这里的服务生已经全都知道陈飞是自己的老板了。
现在陈飞必须要帮李北出这口气,而且他已经看出了这个板寸头确实不是好人。
因为任可琪身上穿的衣服,手上提的包,还有手腕上带的表,全都是低等仿货,论价格,可能还没有当时李北给她买的东西值钱。
“原来有钱就叫付出真心了,要是这样的话,只怕你身边的这个人对你付出的全是假心,或者说没心。”陈飞阴阳怪气的突然冒出一句来。
“对吗,哥们?”说完,还反问了板寸头一句,一双眼神犀利的盯着板寸头。
板寸头脸色一惊,嘴巴一动,嘴里的烟头掉在了下来,整好掉在前台处的地毯上。
“哇,你随地丢烟头啊,当心被罚钱哦。”陈飞夸张的大喊道。
“他女马的,老子爱丢你管的着吗?这又不是你家。”板寸头怒道。
“喂喂喂,这位先生随地丢烟头,你们这里有没有人管啊。”陈飞没有搭理板寸头,反而是夸张的冲着一旁的服务生喊道。
一旁的服务生立刻会过意来,走到板寸头身边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能随地乱丢烟头的。而且你丢的烟头烫坏了地毯,需要照价赔偿。”说着指了指地上的烟头。
板寸头低头一看,地毯确实被烫出了一个洞。
“不就烫坏个地毯吗,多少钱,赔给你就是了,你说话态度给我客气点。”任可琪对着服务生颐指气使道。
“这条地毯是由彩色的毛纬纱构成的毛绒作为原材料制作成的,成本价五千块钱。所以这位先生需要赔付五千块,或者是买一块相同的毛毯作为赔付也可以。”服务生详细的解释道。
“不就五千块吗,松哥你就赔给他吧,省的在这烦人。”任可琪对板寸头道。
她可不想在李北面前丢人。
“赔你吗个头啊!”板寸头突然一声怒喝,竟是冲着任可琪。
任可琪一愣,显然没料到板寸头竟然朝自己怒吼。
板寸头叫朱松,就是本地一个小混混,那天在酒吧遇见任可琪,为了泡她,骗她说自己是做生意的。
泡上任可琪之后,朱松跟她说托人在国外帮她买了名牌的包包、衣服、手表之类的,其实都是仿货。任可琪本身也没见过这些名牌的真货,拿到衣服之类的之后,开心的不得了。
然后,朱松还特意从朋友那借了辆二手的丰田霸道,整天带着任可琪四处去兜风,不务正业。
时间长了之后,朱松钱已经花尽了,借的车子朋友也一直催着要还。这时,朱松动起了歪脑筋,想让任可琪出去陪客挣钱。当然,不是什么人都陪,陪的都是有钱人。
朱松从侧面提了一下这个想法,遭到了任可琪的坚决反对,毕竟,她还是有底线的。
今天,朱松约了个有钱人在神华豪门夜总会见面,其实就是想把任可琪灌醉,然后送到这个有钱人的床上去。
价钱都已经谈好了,现在包厢也开好了,就等着人来了。
结果,任可琪看见了李北,在这一通炫耀,朱松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露底,但又不好作。
而且,现在自己烫坏了地上的毛毯,这败家娘们直接就说赔钱,他现在别说五千块钱了,就是五百块钱都拿不出来。
自己约的人还没到,不然还有可能解围。
所以,任可琪现在在一旁催促赔钱,惹得朱松心烦意乱,忍不住对她怒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