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小心翼翼地守在一边,生怕小雇主被玫瑰的刺戳到。
等程珩小朋友好不容易把花从土里扒拉出来,让保镖将刺一根根剪掉,兴奋地捧着花进门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他看着妈妈红彤彤的脸蛋,水灵灵的眼睛,歪着脑袋
“妈妈,爸爸又欺负你了吗”
程昊“”
他咳了一声,却见刚才还在床上跟藤蔓一样缠绕自己的女人捧着脸装可怜“是啊,爸爸凶。”
“妈妈不哭,珩珩给妈妈采了花。”
珩珩小天使给妈妈送了玫瑰。
唐咪顿时又笑眯眯了,她在儿子脸上大大亲了一口,“有没有想妈妈”
“想。”
“比想甜甜圈还想吗”
刚才的小天使认真地想了下,比了个小手指
“比甜甜圈,差了一点点儿。”
唐咪“”
有个太老实的儿子,也是心累。
噬甜如命小珩珩最近被爸爸强制停了蛋糕、曲奇,只因为大门牙有块黑黑的东西,被蛀了一小块。
程昊冷眼看着儿子在老婆面前卖乖卖傻,突然不太想做饭。
总裁不想做饭的时候,总有一百种办法,高薪聘请的营养师和厨师上门,快整治出一桌丰盛的晚餐后,又知趣地离去。
三口之家吃过一顿温馨的晚餐,牵着巧克力在小区内散步。
巧克力是一只泰迪,有棕色的绒毛,脾气很温和。
珩珩追着巧克力追了一会就累了,四岁的孩子,到哪儿都能睡,不一会就趴在肩头睡着了。
程昊回到家,轻手轻脚地替他洗漱完,就放到了床上,珩珩全程没醒,唐咪靠着墙看他做完这一切,心想,她果然不是个负责任的妈妈。
珩珩从出生起,全由爸爸带,程昊从一个笨手笨脚的新手父亲,变成能单手换尿布的级奶爸,能干得她都插不上手。
“哎,走了。”
程昊啪地按下开关,轻轻阖上了门。
唐咪还没反应过来,裙子下面就空了,清脆的拉链声在黑暗中响起,程昊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就冲进来。
她推他,珩珩就在一墙之隔,亏他
嘴巴却被大掌捂住了,程昊低头在她耳边笑
“别出声,吵醒珩珩我可不管。”
他猛烈地撞击,有清澈的月光透过白纱照进来,落在雪白的墙壁上,形成大大小小的光斑。程昊放开手,唐咪抿紧嘴,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咽了下去。
“真乖。”
他低下头,在她嫣红的嘴唇上,留下了一个吻。
结婚多年,激情早该由浓转淡,可每每看见她,他依然冲动得像夏日里,那个初尝的少年。
最后,唐软脚虾是被男人公主抱抱上去的。
等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已是半夜,伸手一摸,旁边是空的。
唐咪披着睡袍下床,趿拉着拖鞋去一楼倒水喝,经过儿童房时,里面有温软的灯光流出来。
轻轻推开一条缝,刚才的枕边人,此时正戴了副眼镜,眯着眼小心翼翼地给孩子剪指甲。高高大大的男人,手掌也大,摊开来像一把蒲扇,此时却笨拙地拈着一副小小的指甲锉,生怕将孩子剪伤了。
唐咪第一次见程昊戴眼镜,靠着墙,站了会。
直到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阖上了,程昊见是她,一愣“怎么不多睡会”触手却是极凉,忍不住抱着她手臂搓了搓,推她进主卧。
“睡不着。”
“哎阿正,你什么时候戴眼镜了挺衣冠禽兽啊。”
“喂,说话。”
“闭嘴。”
唐咪的喋喋不休被封进了嘴里。
她不该挑衅的。
而立之年的男主角,那也是男主角。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