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悸笑了,不动声色释放出信息素:“那你还挺厉害。”
祁未满嗯了声。
程非悸直接乐了:“厉害不死你。”同时手绕过祁未满脖侧,停在距离祁未满腺体一二厘米处,在上面按了一下。
祁未满瞬间一抖,瞳孔瞪大地抬起低头看沙的脑袋。
“看什么。”程非悸好似不觉哪里有问题,指腹擦着祁未满皮肤又往前半厘米。
祁未满受不住了,眼里沁着一层水雾,握住了程非悸手腕,很没大没小地直呼其名:“程非悸。”
程非悸懒洋洋嗯了声,手依旧没拿走看他。
程非悸目光很轻,但就是那么一下祁未满整个人都不好了,绵延的酥痒从尾椎骨直上,忍不住地埋怨:“你能不能别总是欺负我。”
难受。
程非悸很干脆,一点不好意思都找不到:“被你现了,还行不算太笨。”
祁未满:“……”
祁未满自以为很凶地瞪了程非悸眼。
程非悸笑着拿走手,“知道你眼睛大别瞪人了,还有去把书包放下然后洗手吃饭。”
“……哦。”
程非悸坐在沙,侧头看祁未满转身回侧卧的身影。
没有别的味道了。
程非悸想,他或许要撤回从前一句话了。
他对祁未满并未没有企图。
不过即便有企图程非悸也不可能对祁未满做什么,最多不过在易感期时闻闻祁未满,简言之痛并快乐着,就这么一直生生熬到祁未满高中毕业。
高考后有场同学聚会,祁未满和程非悸打过招呼后出了门,聚餐在家私房菜馆,当天来了不少人,乌泱泱一整个包间。
一年半多的时光祁未满也交到不少朋友,但他仍不是爱说话的性子,只静静看着他们说天说地。
高考结束解放了不少地下情侣,这一天全都光明正大地手牵手,在打趣声中笑成一团。
祁未满揉揉耳朵,有点想程非悸。
期间他同桌摸过来,神神秘秘地问:“你喜欢什么样的a1pha和beta,omega也行?”
祁未满不是很能接受自己和程非悸以外的人牵手,眉眼带点烦躁地说:“不知道。”
同桌哎呀了声,神经质上身:“小可怜啊,竟然连自己喜欢什么样的都不知道。”
祁未满瞥了他眼,不说话,喝了口桌前果汁,酸酸涩涩的,没有程非悸做的好喝。
同桌是个欢腾性子,没一会儿又绕到祁未满身边,怼着他胳膊说:“哎,值班体委居然和文体委员在一起了,这两人以前不死对头吗?”
祁未满瞄了一眼,“你怎么知道?”
同桌:“……”
同桌无语了:“你眼睛跑哪去了,这两人都牵手了。”
祁未满恹恹哦了声,他也想和程非悸牵手。
这个念头上闪过时,祁未满惊了一下。
同桌眼睁睁看着祁未满倏然精神了,不解道:“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