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稚轻嘲,继续说,“楼下的水好喝吗?”
秦遇喉结滚了滚,依旧沉默。
桑稚今天还是穿着昨天那身旗袍,只不过没再穿外面的披肩,比昨天更惹眼。
桑稚接连两句嘲讽,秦遇都没有接招。
最后,桑稚身子往座椅里一靠,两腿交叠,似笑非笑说,“秦遇,跟你堂弟炫耀你睡了他前女友,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秦遇眸色一暗,沉声说,“昨晚是你勾引我在先。”
桑稚脸上笑容微僵。
完蛋。
她把这茬忘了。
秦遇又道,“我昨晚拒绝过你,是你对我又亲又抱,我没有回应,你就撒娇。”
桑稚心里一梗,恨不得时间倒退回到两分钟前。
半晌,桑稚咬牙切齿说,“我昨晚是酒后乱x。”
秦遇,“我是被逼无奈。”
桑稚,“……”
好一句被逼无奈,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她霸王硬上弓。
一场‘辩论’,桑稚出师未捷身先死。
接下来的时间里,桑稚再没说一句话,生着闷气沉默,心里更加坚定了回去就要踹了秦遇的决心。
回到长乐县,已经是下午。
秦遇去了纹身店,桑稚则是回了家。
进门,她刚准备去洗澡换件衣服,人还没走进浴室,双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桑稚睨了一眼手机屏,纤细指尖按下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