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纠缠在一起时,桑稚才知道秦遇那些话所言非虚。
18,188,180。
扎实,奋进,持续性强。
桑稚整个人被撞得摇摇晃晃,如果不是长腿被秦遇掐着,她都怀疑自己会被撞散架。
秦遇按着她后脖颈接吻,热烈又滚烫。
桑稚起初其实是有挣扎的,她从来没有被这样弄过,承受不住这份强势,也忍受不了这份颤栗。
后来,她步步沦陷,掐着秦遇的手臂想:这狗男人要是处,她就把“桑”字倒过来写。
狗东西,一个男人还装纯洁。
秦遇发现她身下有血迹是在两人‘打全垒’后。
秦遇抱着她准备去洗澡,被白色门厅柜上的血迹吸引了视线。
秦遇瞧了眼门厅柜,又瞧了眼桑稚,眉峰冷厉难看。
看出他的想法,桑稚挑眉,初经情事红晕未消的脸上全是挑衅,“怎么?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正经?”
秦遇绷着声音应,“不是。”
桑稚嗤笑,“迂腐,凡事只知道看表面。这世道,花花世界迷人眼,清纯小白花,实际上可能人尽可夫,看似浓妆艳抹,其实可能连手都没跟男人牵过。”
洗澡的过程里,桑稚全程都没自己动手。
人坐在浴缸里,秦遇服务,她享受。
直到最后被抱出浴缸,她才十分勉强地抬了抬手,示意让他抱。
秦遇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桑稚用白皙纤细的指尖去勾他的黑色半袖领口,戏谑问,“秦师傅,你不是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