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结束了团建,要去市区上培训课,岚姐指挥所有员工坐上大巴车,找到司墨承的座位,“司总工,池晚参加下午的培训吗?”
池晚放下刀叉,想要归队,司墨承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不参加。”
她一愣,又坐回去。
岚姐识趣,不多问,“那麻烦司总工送她回酒店了。”
司墨承攥着水杯,目光在池晚脸上,“吃饱了吗?”
她点头,“我们秘书部培训有考核,成绩不合格扣实习工资。”
“晚上我给你补课。”
池晚心口一跳。
晚上。。。
他要补什么课。
“专心吃。”司墨承又敲她的盘子,“别琢磨乱七八糟的。”
“池晚怎么上班了?”大伯父勉强吃了一些意面,甜品几乎没碰,“不读书了?”
“读大三,实习赚生活费。”
大伯父习武,军事化气场,不怒自威的模样,池晚不由畏惧,整个人乖巧温顺。
问什么,答什么。
大伯父总结,“小姑娘要强,池家的家风不正,倒是司家教养得好。”
池晚双手蜷了蜷,垂下头。
池衡波的污点,是一辈子洗不清了。
夸她,要损一损池家,嫌她,更是鞭尸池家。
中午起了大风。
街口在挖沟渠修路,飞扬的尘沙中,一个穿休闲装的男人从商务车下来,腿长,阔步,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