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雨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不住的后退:“隽珩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都要死了,我骗你干什么?”2
比起她那苍白又无力的解释,唐父早有预料一般,将手里三年前唐诗琪住院时的病历单扔到沈隽珩身上。
“长了眼睛就自己看!我家琪琪从来不欠任何人!她能活,和白若雨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尖锐的纸张在沈隽珩面上留下了一条细长的血痕。
影影绰绰的痛意在面上盘旋不去直至心头。
他一页一页翻下来,看到最后面色已然沉到了谷底。
白若雨生出了几分想逃的恐慌,可她不能。
忍耐了六年,她为的就是今天,她怎么能逃!
逃了,她就前功尽弃了!
“隽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能解释的。”
“解释?”
沈隽珩残忍抬头打断她,眸中冷光凛冽刺人。
“白若雨,你的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今天这场婚礼!是不是也只是你的一场骗局!”
“不是!”
白若雨彻底慌了神,滚烫的泪溢出眼角。
她崩溃上前拉住沈隽珩的手,可嘴边的话还没吐出口,便被沈隽珩狠狠抬手甩了出去。
“啊!”
她踩到婚纱崴脚摔在地上,狼狈至极。
围观宾客却面面相觑,无一人敢上前帮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