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知道他早就忍不住了。
我知道最近他大概也是怕再被我抓到什么把柄,已经消停了好多个日子。
那会儿在谢家有他母亲发了话,让我俩添丁进口,此时拿了尚方宝剑的他自然是急不可耐。
“老婆,求你了。。。。。。”
我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推拒他。
我的反应似乎是给了谢明祖鼓励。
他握住我的手。
“老婆。。。。。。”
“你想在这儿?”
谢明祖惊喜万分。
可是,下一秒,他却愣住了。
我满脸都是尴尬,“阿祖,不好意思啊,我忘了,我来例假了。”
谢明祖看起来一副想骂娘的架势,可是他到底是生生的忍住了。
“没事,老婆,肚子难受不?”
我摇摇头,“对不起啊。”
谢明祖呼出一口气,亲了亲我的脸颊,重新坐好。
“没事,咱们来日方长。”
谢明祖把我送回了家。
“老婆,在家好好休息。”
我笑着冲他摆手,“好的,开车慢点。”
看着谢明祖车子轰鸣离去,我知道他大概率得去找点乐子了。
回到家里,进了卫生间,我换了片卫生巾。
我没骗谢明祖,我的确来例假了。
收拾好躺在床上,我回想着在谢家门口的一幕。
我不确定白芳兰有没有看到什么。
只能暗自祈祷元宝的手术能够顺利进行,然后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可是,脑海里倏然一个闪回。
靳淮身上的药味是怎么回事?
昏昏沉沉中,我睡了过去。
谢明祖又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卫生间因为痛经生理性呕吐。
我眼泪汪汪的吐的天昏地暗,把谢明祖心疼的手忙脚乱。
“老婆,咱去医院吧?我快心疼死了!”
我漱口之后,正要跌跌撞撞往客厅走,被谢明祖一把抱起送到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我还是五脏六腑连着疼,像是绞肉一般。
小护士给我扎针。
谢明祖黑着脸在一边像是熬鹰一般死盯着,“会扎不会?不会扎趁早换人。”
小姑娘被他吓的手更哆嗦了。
我皱着眉有气无力的说:“你闭嘴,出去。”
“老婆,我看你难受,心疼。”
谢明祖眼底的焦急和疼惜不像是装的。
可是,我的心底却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