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棗悄悄戳了戳櫻桃,「櫻桃姐姐,夫人這是為了姑爺擔心麼?」
櫻桃比了一個噓的動作,「姑爺是夫人的夫君,姑娘是會擔心的。」
阿棗:「才不是呢。」
櫻桃:「。。。。。。。。」
阿棗:「擔心就是擔心,和是不是夫君有什麼關係。」
大概是年紀小,阿棗的想法也適合櫻桃不同的,「如果我擔憂你,難道是因為,我們都在姑娘這裡做事情,不是呀。」
櫻桃:「這不同的。」
好熱呀。
自從夏天后,6舒就沒有這個時候出來過。
6舒:「你們在說什麼?」
櫻桃和阿棗都閉了嘴,一個看起來年紀小天真爛漫,一個看著嬌俏但是又成熟穩重。
徐遠到了承侯書房的時候,果然除了見到了承恩侯還見到了韓姨娘。
韓姨娘的臉上還有淚痕,她默默背過去,用帕子輕輕擦拭了一下。
承恩侯:「昨日你做什麼了?」
徐遠坐下,自己給自己斟茶,慢悠悠的問道:「父親覺得我做什麼了?」
承恩侯被徐遠氣的指著他說道:「你這是成何體統,不學無術就罷了,你覺得禮義廉恥都學到哪裡去了?」
韓姨娘:「侯爺,你別生氣。」
承恩侯:「我問你,昨日你可否見過你弟弟,你弟弟的傷是否和你有關係,他什麼都不肯說,是不是在為了你遮掩?"
徐遠盯著他看,「如果是呢,你打算怎麼做?」
韓姨娘:「徐遠,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啊,就算你不喜歡我,你總要顧及一下侯爺吧?」
承恩侯:「我問你,是不是!」
徐遠:「我是說,你打算怎麼樣,打算打我一頓,是你打還是徐言打啊?」
承恩侯:「我怎麼就生出了你這個逆子!」
承恩侯在屋裡面轉了一圈,一臉怒容的找到了雞毛撣子,他朝著徐遠打過去的時候,徐遠坐在那沒躲開。
徐遠抬頭一雙漆黑的眼眸看著承恩侯。
屋裡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韓姨娘上前拽住承恩侯的手臂,「侯爺,你這是做什麼,就算是徐遠做的,你也不能這樣啊。」
韓姨娘:「徐遠,如果是你的做的,你和徐言道個歉,和侯爺認個錯,這件事情就算完了,徐言不會同你計較,日後你還是他的哥哥,他也還是你的弟弟。」
徐遠笑了一聲,沒理會韓姨娘,只是那一聲笑得有些嘲弄得意味。
6舒在外面就聽到了裡面的動靜。
承恩侯身邊的人攔住了6舒,「二夫人,你別為難小的,你這進去了,侯爺問起來我要怎麼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