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坐在虞姝挽身邊,找出李夫人先前送的狐貂蓋在虞姝挽腿上。
「大冷天的趕路太受罪了。」元知蓋完又去拿手爐,塞進虞姝挽手裡。
原本是想在馬車裡放個爐子的,怕路上不平穩,怕爐子倒下就沒放,只能硬生生的挨凍。。
虞姝挽身體一向很好,這會兒並未感覺到冷,捧著手爐,跟元知說道:「可算是要回去了,我記得上京沒有疆北冷。」
「沒有,疆北這天我都受不了,真是太冷了。」元知可是自幼在上京長大,如今在疆北過冬差點受不了。
虞姝挽:「你怎麼不多拿個手爐,自己也要暖暖。」
「這不走太急忘了嗎,夫人不必擔心我,我身體好,抗凍。」元知笑了兩聲,忽的捂住嘴打個噴嚏。
虞姝挽把手爐遞給她:「你拿著。」
「不用不用!」元知趕忙拒絕。
虞姝挽硬往她手裡塞,「快拿著吧,在路上受涼可是要受罪的。」
元知這才聽話接下,心裡暖暖的,小聲道:「謝謝夫人。」
虞姝挽莞爾一笑。
這次回去的急,還沒給家中寫信,虞姝挽本想臨時寫一封,想到林卿柏會先一步領兵進城,就暫且歇了寫信的打算。
林卿柏回去後肯定會跟家裡人說清楚,這信寫不寫都不重要了。
虞姝挽摸著腿上的狐貂,再次感嘆李夫人待她的態度。
李夫人愛八卦,小心思也多,但她人不壞,相處好了便會不知不覺的以真心相待,前幾日李夫人還去府上找她,問她為何還沒身孕,都要為她擔憂了。
虞姝挽沒跟她解釋緣由,只說這種事要看緣分。
李夫人當時嘆惜道:「什麼緣不緣分的,我就怕你今後跟著他受苦,他不在意就算了,他家裡人呢?你公爹婆母也不在意?」
虞姝挽那時沒說話,看清了李夫人的用心良苦。
李夫人:「你以後去寺廟拜一拜。」
李夫人說那些話的時候,林卿柏回來了,他當時回來的早,在門外聽了個全部。
李夫人一出門見到他,嚇了一跳,跟做賊似的心虛跑了。
林卿柏進了屋,虞姝挽同樣一臉心虛。
到了半夜,虞姝挽又是手指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虞姝挽現在想起那日的事還覺得好笑,李夫人的懷疑對林卿柏造成了不小的刺激,她都要跟著後怕了。
從疆北到上京的這一路,時不時就能碰見雪,路不好走,一路走走停停,拖拖拉拉的趕了好些時日才到上京,都快趕上之前走水路的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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