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迟了,周三庆露出玉白的上半声,结实的身体肌肉线条青涩,薄薄的肌肉覆盖全身,一下子整个人就倒在了卷毛的身上。
卷毛魔修一下子就呆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原来一个男人的身体会这么软,就像是水一样流淌在自己的身上,明明自己被他捆成了一个球,但是周三庆和自己肌肤相贴的面积却能有那么大。
“夜深露重,郎君早歇啊!”周三庆那手已经扯烂了自己的领口,从上往下面摸。
“救命救命!等等!”卷毛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我们再……思考思考。”
周三庆剥衣服正起劲呢,闻言用手扭过小卷毛的脑袋就重重吮吸了一下,虎牙尖锐,在对方的脸颊处留下的一圈牙印上有两点明显更加鲜红:“怎么,现在也是该歇下的时候了,我来伺候你睡觉呀。”
卷毛哆哆嗦嗦:“我现在不睡觉。”
周三庆在被五花大绑的卷毛魔修身边躺了下来,嘴巴里面闲着慌了,就想找一个天来聊聊,两手交叠在一处撑住自己的后脑勺,戏谑道:“怎么?不睡觉要干什么?”
卷毛魔修绞尽脑汁:“不管,你把我放开,我还有事情要做。”
周三庆挑了挑眉看他,觉得实属有趣:“那你说说你要去做什么?你要是说得出来,我就把你放了。”
小卷毛一字一顿三个字:“做作业。”
周三庆:“什么东西”
作业!
没错,就是简町原给他留下来的作业,到现在自己都没有完成。
周三庆听完这个故事,表情有一点晦涩,皱着眉毛沉思良久:“不是,你们尊上声势浩大把简长老搞到这里,就为了让他给你们布置作业?”
这实在太难以理解了。
小卷毛声嘶力竭道:“你该把我放开了。”
周三庆刚刚就是胡说八道意思意思,其实他的话没有什么意思,他觉得小卷毛这人忒没意思,怎么什么都信。
“那作业就一定要写吗?”
卷毛认真道:“一定要写。”
周三庆捅了捅自己的耳朵,不以为意:“不写难道还能杀了你不成吗?”
小卷毛撇了撇嘴:“可是,他说要是我们不写作业,就要和尊上告状。”
“你觉得我会放了你吗?”周三庆觉得好笑:“春宵一刻值千金。”
小卷毛龇牙咧嘴:“你不让我写完作业,我就讨厌你,讨厌你。”
“竟然这么喜欢写作业。”周三庆这回真的是被逗笑了:“你们怎么那么奇葩呢,我教你啊。”
他高高地伸出一只手,就像是在远远地指点迷津:“你就不写,问到了就说你写了,但丢了,你写了但忘了带,这不就行了吗?”
周三庆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我以前在私塾的时候就是这样搪塞老先生的。”
小卷毛皮笑肉不笑地翻了一个大白眼:“滚。”
“好好好。”
闹也闹够了,周三庆拍了拍手上的浮灰,手里面的灵力轻飘飘地围绕在小卷毛的身边,一阵金色的灵光之后,玄铁锁链就松松垮垮地在小卷毛的脚上挂着了。
周三庆歪了歪眼睛:“你说,你收留我好不好?”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小卷毛应声:“谁要,你给我滚。”
周三庆突然把自己挂在手肘上的里衣脱了下来,一整个背部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