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威胁她,牢记禁忌关系见不得人,不要生出一丝招致暴露的举动。
事实上,宁稚已经后悔了。
她知道陆言澈薄情寡义,对她毫无容情,却因为记忆中宠溺她的哥哥,永远留有一丝余地。
事实再次证明,陆言澈对她只有亵玩,没有感情。
早餐时,陆文菲视线在桌头桌尾两点,来回跳跃。
陆言澈气定神闲由她看,宁稚垂头喝粥,不理她打量。
“宁稚一大早喊哥哥要什么?”
宁稚眼皮不抬,继续喝粥。
陆文菲表情顿时不好看,目光移向陆母,“妈妈,你让宁稚准备我们家体检吗?她一大早问哥哥要证件。”
“没有。”陆母回应她,“妈妈昨晚只要了宁稚的证件。”
陆文菲忽然笑出声,“宁稚是不是以为妈妈安排你帮忙?”
找茬生硬,段位太低。
宁稚心里乱糟糟,不耐应付她,一撩眼皮看她。
陆文菲做好迎战的准备。
宁稚又垂下眼,戳碗里的粥。
陆文菲一脸的蓄势待发,不上不下卡在那,憋涨得发红发绿。
她撂筷子,下狠招,“我冤枉你了?你不是自作多情,难道是想找理由,乘机讨好哥哥?”
陆言澈望过来,目光说不上戏谑,还是不屑。
宁稚握紧筷子。
她不想打低端局,菜逼非往脸上舞。
就算陆言澈在,她是包子,那也是灌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