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薇薇安点点头,抬手摸了摸碧丽的手笑着安慰道:「别担心,他没有对我怎麽样。」
碧丽有些讶异。
薇薇安没有再解释更多,只说:「就昨晚而言,我们得关系相处的还算不错。」
说完想起晚上的任务,又在心底默默补充道,但也只限於昨晚,今晚他们就又得干架了。
碧丽点头,没再追问,反而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件递给薇薇安:「大领主让人加急送来的。」
马车摇摇晃晃有些不舒服,她拿了枕头垫了一下才展开了信件。
【宝贝,爸爸天黑之前就能归家。等我。】
这麽大的纸张上,只有那麽几个大字,薇薇安抽了一下嘴角,将信件放回碧丽的手中:「准备一下,晚上在父亲的宫殿举办宴会。」
阿瑞斯这边,薇薇安刚走没多久巴特就出现了。
他睡眼惺忪的推开门,发现自己哥哥正在叠被子。
看着乱七八糟的床铺他嘿嘿笑了起来:「哥昨晚梦见上角斗场了吗,怎麽床上乱七八糟的。」
阿瑞斯没说话,继续弯腰整理着床铺,等弄好了才问:「昨晚去哪儿了?」
「昨晚去替人守夜了,给的钱还挺多的。」巴特笑呵呵的把钱给哥哥看:「活儿挺的,守到後半夜就能睡觉了,我和人说好了以後有这好事他还找我。」
说完巴特又从怀里掏出吃的递给阿瑞斯才问:「哥哥你伤口怎麽样?」
阿瑞斯接过吃的,摇了摇头:「没事。」
「虫子是不是全死了?看来狼的嘴毒性挺强的。」巴特看了一眼角落的碗咽下嘴里的食物:「没事我等下出门再多抓几个,下雨了很容易就能弄到。」
「好。」阿瑞斯回应了一句,吃完手上的东西又躺回了床上,他伤得有点重,需要多睡觉养回来。
巴特见哥哥睡下了,赶紧吃完东西蹑手蹑脚的就走了出去。
房间又恢复了安静,阿瑞斯将被子拉高了一些,一些浅浅淡淡的少女香萦绕在鼻尖,他紧闭的睫毛颤了颤,本想将被子拉低一些,但最後还是没动弹,安静的任由这些味道将他裹挟。
黄昏时分,薇薇安和碧丽以及其他一众贵族站在月亮庄园的峡口处等着大领主。
薇薇安披着一件红色斗篷站在最中间的位置,看着不远处的峡口。
她昨夜还是有些着凉了,虽然没太大的问题,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吃了药,披上了保暖的披风。
贵族们两两散散地聚在一起谈论着大领主这次远游途经过的地方。
父亲这趟是坐船去旅游了,但说是旅游其实更多的是去看那些沿海城镇,然後打算回来之後就发兵攻城。
父亲出生的时候,家族没落,只有奶奶和他相依为命,後来奶奶去世了他就去战场厮杀,凭着一身战绩将从前失去的爵位挣回来的。
所以他习惯侵略,也将侵略的行为贯彻到底。
对於周遭国家的人民而言,他是一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掠夺者,战争狂。
但对於薇薇安,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慈爱的父亲。
是慈爱到,她想要王冠,就亲赴皇城让皇帝亲封她为公主的父亲。
而薇薇安作为後来者居上,心头一直对这位父亲有些愧疚的,但既来之则安之,她也只能努力的扮演好女儿的角色,不让他发现端倪。
碧丽在身侧为她紧了紧披风,看向还毫无动静的峡口,有些担心薇薇安的身体:「殿下,不如去马车里等吧,峡口风大,别加重感冒了。」
薇薇安摇摇头,轻声道:「就快到了。」
碧丽:「按时间推算,可能天黑才能到。」
「不会的,就快了。」薇薇安笃定的说着,目光稳稳的落在不远处的峡口。
而正如她所猜测,大约十分钟後原本毫无动静的峡口传来了沉重的马蹄声。
在马蹄卷起的滚滚尘土中,一匹高大的黑马向众人飞驰而来,紧随其後的则是两匹枣红色看着一模一样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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