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郁星然跑了一样。
郁星然跪坐在他腿上,俯下身亲了亲顾宴执的喉结。
卧室里暧丨昧的气氛重新流转起来。
「顾总,想勾人和你做坏事呢,总得给人一些甜头吧。」
郁星然的修长的指节划过顾宴执的胸口,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紊乱的心跳,语调带着笑意。
「明天是周日,你要是哄我高兴了。」
郁星然的另一只手穿过顾宴执的五指,和他十指相扣。
「今晚不睡都行。」
顾宴执就知道,除非郁星然主动挑起,不然他总是被钓着的那个。
郁星然继续诱哄,「你会很喜欢的。」
顾宴执的心脏重重地跳动,像是在告诉他,他有多麽喜欢郁星然这麽钓着他。
「我只和坦诚的人做丨爱。」郁星然仰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宴哥是吗?」
「你喜欢和我做丨爱,对不对?」
「嗯。」
郁星然眼角弯了弯,「好乖。那你告诉我,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
顾宴执五指握成拳头,克制的不将郁星然压倒,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挺丨贱丨的。
明明忍得很辛苦,却又听话的任由郁星然钓着他。
「有多喜欢?」
顾宴执喉结滚动,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郁星然的指腹在他的喉结上摁了下。
「你不说话,那就是不够喜欢。」郁星然点了下头,「既然不喜欢,那就……」
顾宴执额角都渗出汗珠,他咬牙,「只对你硬的起来。」
郁星然顿了下,忽而低低笑了下,「撒谎。」
郁星然也是男的,他自然知道很多时候,男人都只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并不受大脑思维控制的。
比如早上会晨丨勃。
「没有。」
「那你每天早上丨硬丨的不是鸡儿?」
顾宴执:「……」
「是只想和你做丨爱。」顾宴执说得更直白一些。
这话不论真假,确实取悦到郁星然,他不会在床上深究这种脱口而出的话。
「那,我又凭什麽要满足你?」
顾宴执又不说话了。
郁星然却不放过他,「你每次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不说话。」
顾宴执声音暗哑,「也不是我一个人丨爽,你也丨爽到了不是吗?」
「好理直气壮啊,顾总。」
「这明明是你说过的话。」顾宴执气急败坏。
郁星然以前只是有点坏,现在是蔫坏。
「是吗?我不记得了。」郁星然眨了眨眼。
郁星然总是说话不负责任,顾宴执又不能真拿他怎麽样,他笑得恶劣: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满足你。」
顾宴执:「……」
郁星然的手指不经意地摸了摸顾大执,「我看他比顾总更坦诚。」
然後,在顾宴执的灼热的目光中,郁星然将长发撩到耳後,隔着西裤,低头亲了亲顾大执。
顾宴执:「!」